那一年,在暗无天日,潮湿的台阶下依约等待。角落里,趴着点点绿色,渺小,幽绿,它的样貌似杂草缠绕在一起般丑陋,没有人愿意驻足观赏,残花枯叶是它的同伴,西风寒霜和它倾诉。它梦着,想着有一天能看到那透明湿润充满琉璃质感的阳光,于是它开始唱起希望之歌,歌声五色仿佛彩虹。
那一年,乌蒙山下,西风残照,碧树凋零,白霜满地。衣衫褴褛,吹起的黄沙掩住了这些孩子的双眼。他们似乎和苔花一样终究要在时空的流变里被遗忘。直至,苔花等到了牡丹,孩子等见了梁俊,一首明日之诗就此开始,诗章湛蓝一如海洋。
芒种时节,苔花舞动着身子,等待着舞出绚丽,舞出芬香的那一刻,孩子们唱起乐府古诗,等待着黎明破晓,等待着他们在时光流水中化作美丽花瓣。没有���_鸣奏,飞絮伴舞,没有落日余光般灿然的舞姿,但苔花依旧舞着,没有落日绣帘卷,亭下水连空的静好,没有晨曦清风醉的悠扬,但孩子们还在唱着。
乍暖轻冷,苔花舞着翡翠繁生,孩子唱着“风雨晚来方定。”
黄昏日落,孩子唱着“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为苔花伴奏。
苔花舞着黄昏后一身灿烂辉煌为孩子们伴舞。
月光溶溶,一曲“那堪更被明月”成为苔花的伴侣,一支白露苍苍的舞蹈陪着孩子进入了梦乡。
一舞,一唱,等待着阳光撒下的那一刻,等纯真之花开放,等爱与梦的到来,在绵长的生命中,终将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