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边雁断胡天月,陇上羊归塞草烟。”——题记
西北宽宏的辽辽阔野,仿佛集苍茫之雄。
黄沙盖掩夷尽了土地所有斑斓温润,寒风卷去夹带霜寒的透骨之气。却是这般天地混然,万物归寂的荒原,正可勾起心底的万丈豪情。
八方开旷的高原之色,如万匹宽刷所扬,杂入飒飒的呼啸中,再由清燥的风碾压。缅然高壁藏匿如此的灰黯;枯草蛰伏本��烂的光翠。正是这景,才有北原的仗剑诗狂所望之处,这被灯影点燃心尖的无限壮烈与坚韧之意。
荒野上惟纵直兀立的,只当属沙烟中道旁无一摇曳的白杨。它只存于这西北高寒原野的树木,乃会愿在天际生根!矛盾道其“绝不旁逸斜出,傲然七尺伟丈夫”的身态;白杨,犹如排列齐整的哨兵,与天地齐寿,它们是北原永不败灭的边防军!纵身侧依斜眷无数断墙残垣,可它们就于此茫茫平野、凛冽寒风、破裂冻土中,不生虬枝,不谓阴柔,绝是天地间最刚正、最笔直的树啊!
待行于原上,��入眼中的是千笔苍凉,眸中燃起的是无限雄壮。
我叹这风烟四散,周无阙口的千古荒迹,惟寻到此处,才可卸却江南所携的儿女情长,柔情万丈;深埋心所恋眷的流水涓涓,山林幽隐。江山固美,不仅其华,更是令人心生豪情的北国高原啊!
北山荒野、白杨坚忍、黄沙沉浊、飒风冷凄。却不可吹熄掌中紧握的壮志,骨中
透着仞的魄、刚的魂。
我赞叹山河、留恋细水;我望及飞鸟、渴望高歌。但惟苍茫、它可令我忆起潜龙待升、天地苍穹。纵然光阴转瞬,但骨中透着仞的魄、刚的魂。
我赞叹山河、留恋细水;我望及飞鸟、渴望高歌。但惟苍茫、它可令我忆起潜龙待升、天地苍穹。纵然白驹过隙、光阴转瞬,但永不言弃之风骨,永远渗在中华儿女的眸中,透入炎黄子孙的髓里。
尘世浮华,我惟叹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