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直射我们的头顶,虽然火辣辣的,但它更像是我们渴望胜利的铮铮誓言。这天下午,我们终于盼来了学校一学期一度的运动会。我是班级接力赛的绝对主力,跑最后一棒。快轮到五年级女子组了。我既激动又紧张。四年级时,因为我冲刺时掉了棒,我们班输得惨不忍睹。那是我小学生涯参加接力赛唯一一次掉棒。我不甘心,一直想找个...
一声狮吼,鹿群刹那间,开始不停啼叫,将我从美梦中惊醒。我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正要看那个家伙把鹿群搞得鸡犬不宁时,忽然听见我的同伴说:“快跑啊!快跑啊!”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淡定淡定,一点事没有,跑什么啊,大惊小怪的。”我望了望前方,...
大海的深处,黑漆漆的,一点亮光都没有。偶尔会有一个巡逻的灯笼鱼游过,能带来那么一丝丝微弱的亮光。幸好我已适应了黑暗,能看清道路。虽然我在黑暗中能灵活自如的生活,但我一直向往着传说中的太阳,但这对于一条普通的生活在深海中的小鱼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海龟爷爷对我说过:“沿着长满水草的悬崖往上...
“遥远的东方的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叫做中国……”每每看到清晨的太阳,我的耳畔总能回荡起这首曲子。看着眼前的这轮太阳,我又陷入了回忆!要离开青岛了,我一早醒来,便急忙扭头看向窗外,太阳尚未出现,却是有光茫出现。又躺下睡了会,便被爸爸说成了懒虫,我心里立...
谦有一个弟弟叫信,谦经常提起他,我甚是好奇。终于,一次上学的路上我见到了他俩,因此我知道了什么叫“兄弟情深”。那日,我骑着我的“汗血宝马”,口中哼起了《98K》的旋律,道路两旁绿草如茵,高大的楼房拔地而起。经过一个胡洞口时,我碰见了他俩。由于是第一次相...
“佳音,起床了,我们去海边看太阳!”奶奶掀开被子,硬是把我从梦里拉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奶奶和爸爸来到海边。我穿着鞋走在沙滩上,但鞋子总是进沙,便索性将鞋子脱下来,提着鞋子走。双脚踩在沙滩上,感觉软软的,像踩着棉花一样,走过去的路就会留着两排脚印,过一会儿,就会被调皮的海浪...
清早的阳光拥抱着大地,在如此美好的时光里,我忍不住搬着小椅子来到院子里,享受着夏日里难得的清凉。沐浴着微风,我随手拿起书,翻开一页。阳光照射在翠绿的梧桐树上,显得更加高大,英姿勃发。梧桐树的影子慢慢地移动着,阳光也悄悄地挪移到了我身上。光芒万丈的太阳又照耀在老旧的自行车上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古董似...
“叮铃铃……”我被闹钟从梦中吵醒时,已经是早晨六点了。寒冬季节,六点的天才蒙蒙亮。我坐起身来,使劲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像往常一样拉开窗帘,拉开窗户透气,习惯性地把头探出窗外,看着东边的天际,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太阳才能出来带给人间温暖啊...
眼前五彩斑斓,这一簇,那一簇,让人有些眼花缭乱。眼前的它们,有着金黄的鳞片,长长的尾巴在后面轻盈的摆动,柔和而又优雅,它们似乎特别好动,这跑跑,那里窜窜,跟着鱼群一起游动,即使游动的范围并不是很大。眼前真的变得眼花缭乱,似乎真的与水融为一体,在鱼群中乱窜,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只知道跟着鱼群一起游动...
我是一条生活在一汪湖水中的鱼,我每天从湖的一头游到另一头,抬头仰望着我头顶上那片广阔的天空,却怎么也望不到天空的尽头。因此,我想变成一条飞鱼,扇动着双翼去看看天空到底有多宽广。我躲在湖泊的深处,小心翼翼地望着盘旋在湖面上方的雄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要看出他翅膀的构造,可是我失败了。我绞尽脑汁想着...
“你知道吗,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地方叫海洋,生活在那里的鱼可比生活在这片小小的湖泊里的鱼自在多了!你在那里游都游不到边呢!”一条平淡无奇的鲤鱼摇头摆尾地对我说道,看它的样子好像真的去过那片海洋一样。从那时起,我便确立了游到海里的梦想。清晨,我不告而别,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亲人们...
【别担心,我可以的】秦一帆“你还转不起来?真差!”同学一甩头,拎起呼啦圈,转了起来。望着她娴熟的模样,我再看看自己手里那个残残缺缺连鲜亮涂层都被摔落的呼啦圈,脸上不禁浮起了两朵红红的火烧云。“不行,我就要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成功!”我愤愤地想。不出所料...
午后,太阳毫不收敛地暴晒着大地,单调的蝉鸣声就像一位小和尚有口无心地念着经,让人昏昏欲睡。躺在操场正中央的两个井盖,从深棕色被晒成了红棕色,好像是冬天里人们干裂而无奈的脸。我似乎也要被晒掉皮了。不敢在阳光下走动,只好在学校走廊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经过美术室时,被老师叫进了办公室。我惶恐不安地向老师问...
“秋千儿荡荡,把手儿招招”是阿婆最爱念的一句话。小时候,住在古厝,红砖瓦房,绿树青草,浅井悠人心。家中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枝繁叶茂。树干粗且结实,枝条向四处伸展,一会探头,一会招手。每到夏日,树荫下特别凉快,微风拂过,丝丝凉意。记得,当时七岁,阿婆五十七岁。她粗糙的大手牵着我稚...
锁一院清幽,撷一片云霞。将它举过头顶,那纹理和一旁淡开的红云,在阳光照耀下,仿佛发着光。前几日在收拾老房时,从床底扫出一把木梳。拨开上面的蛛丝,它已经掉了一个齿,只是那木头的纹理还清晰可见,一旁隐约有一抹淡红。心猛地一颤,关于木梳的记忆倏地返青了。幼时与母亲逛集市时,我喜欢上一个带有包装的方形薄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