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友人来我家喝茶。闲聊之中,不经意问道:“何事最让你着迷?”我思考半分,答道:“品茶。”友人心下茫然。我笑而不语,往紫砂壶里加入七八十度的开水,再往水中放入一小撮碧螺春。茶叶缓缓下落,如青螺入水,在水面上打着转转,又渐渐荡入水中,沉入壶底。未几,芽...
朋友来我家喝茶聊天,问我说:“你觉得什么事情最让你着迷?”我思考半分,说:“无事喝茶最可贵。”朋友不明白其中的道义,又说:“既然无事最可贵,那你又何必忙着帮老师做事,帮同学收作业呢?”这倒使我思考了起来,无事并不是不去做事,不去...
出游期间,接到老师下达的任务:做一份与传承有关的小报。乍看之下,题目范围过于庞大了,但正值外出,正好借此机会,做一次寻访。这次,一家人到了南京,古城墙斜面印着橙阳,母亲搀着姥姥,慢悠悠地走在城墙下,我踏着青白的糙砖,飞奔于他们身前,手抚前人的建筑工艺与设计杰作而赞叹不已,墙根一路向前,三两聚着的老人...
“嘻嘻,嘻嘻”,楼梯口传来悦耳的童声。是表弟。表弟的声音与他的模样相衬,活泼有趣。每每来到表弟家寻他玩,一抬眼,便瞧见他家窗边挂着的风铃。风,轻柔地抚摸着它,发出动听的铃儿声。房间里,传出表弟稚嫩的歌声:“池塘边,榕树上……&rdquo...
年过八旬的太公有一支唢呐。前段时间回韶关,太公已满头白发,更显苍老了。午后,太公抚摸着那支已经老旧到生起红锈的唢呐……记得小时候,韶关的小屋里,太公的唢呐吹响激昂高亢的乐曲——听,如万马奔腾,江水澎湃。“又在捣鼓这唢呐?”妈...
印象中的父母一直是忙碌而严肃的。一个不苟言笑,在机票和旅行箱中穿梭;一个清冷自律,在电话及文件中奔波。父亲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对比,母亲也毫不在意。所以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在情人节啊七夕节啊结婚纪念日啊以及对方的生日等等为他们带上一句问候送上一束鲜花。而他们却也只是匆匆道谢继续着手工作。有时候看见朋友...
走在校园的灰石板路上,我低头注视着脚下的土地,抬头望去,天空如死一般的沉寂,云朵也似遭受了委屈,路旁的树木摇摆着阴暗的身躯,似在低声呜咽……我漫无目的地徘徊着,正当转身之时,一抹艳丽的明黄猛地跳入眼帘,不由分说地,撞疼了我的眼。这一树如黄金般闪烁的繁花,在什么无人知晓的时...
有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准时响起,伴我入眠。步入中学,人生地不熟,总要慢慢适应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多个夜晚亦是无眠,怀着思家的心辗转反侧。夜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洒满地板,空荡荡的走廊时而传来脚步声。我知道,是那个女孩。她是干事,睡前必来检查。她缓步走近,静悄悄地。临走时,她在门口轻轻说了一声:&ldq...
广播终于响起了熟悉的站名。我顶着一头大汗,扶着座椅旁边的把手缓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弯下腰拍拍有点麻木的大腿——结束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课,我瘫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心里在不停地抱怨着爸爸:以“锻炼身体”为由给我报的兴趣班,下课后还不来接我。一肚子的委屈!车...
偶然发现,我们爬楼梯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而父母爬楼梯的速度,倒是越来越慢了。一次回学校,爸爸帮我拿装着学习用品的袋子,陪我上四楼的教室。我几步跨着上楼,很快便走完几层。正当我准备走到四楼终点时,我突然听到爸爸的声音:“这四楼怎么这么高啊,累死我了!”高吗?累吗?兴许是学校的阶梯...
“等这么久,不烦吗?”“不烦,很幸福。”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小道上的青苔还有些湿润,而被薄雾笼罩着的一大一小,却恰似暖阳,在微微起风的早晨,温暖了彼此。六点。太阳还未完全升起,被点点微光拉长了影子的一大一小,在冬日暖阳的沐浴下,牵着手,走向早餐店。&l...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轻轻放下手机,眼里是掩不住的失落,但下一秒,就被一个充满希冀的眼神替代了。“妈妈,他买的是什么时候的飞机票呀?”“傻丫头,着什么急呀,你爸爸要下午才会到,赶紧先吃早餐。”妈妈无奈的回复我。...
又是秋天。窗外的枫叶摇曳出一派萧瑟,不经意间晕染了我的回忆……一样的被秋叶染的寂寥的秋天,我回了趟家乡,去看望我的外婆。外婆年幼丧父,靠母亲一手拉扯大。小时候家中贫寒,家里还有五个哥哥。为养活一家七口人,外婆的母亲起早贪黑,但仍是连饭也吃不饱。平日里吃的是些木薯,一年到头...
“亲爱的同学们,放学了。美好的一天又要结束了……”放学的铃声响起,我背好书包一如既往的走出教室。夕阳细碎地铺洒在校园里,每一张笑脸都变得熠熠生辉,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脸上带着微笑走到了校门口,却没有听见父亲熟悉的声音,“怎么不在呢,又要开...
“挂月随映落满屋,天涯相隔系铜铃。”每每想起故乡,耳边都会响起一阵“丁零”声,于是便又泛起些许感伤。老家在农村,所以生活比较平淡。不时的惊喜,便是微风轻拂,门前的风铃“丁零”作响,那声音不大,却恰似黑夜中的一颗亮星,点缀着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