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爷爷刚驾着冰车回去,春姑娘就带着她的百宝箱跳着优美的舞蹈来到我们身边。顿时,大地上热闹起来,一片生机。看,春姑娘轻轻地扬了一下衣袖。小草弟弟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冒出了绿色的小脑袋,似乎在欢迎春姑娘的到来;沉睡的花公主也被春姑娘唤醒了,穿上了美丽的花裙,露出了笑脸。远远望去,红的像火,白的似雪,粉的如霞...
还记得妈妈那双充满肥皂味的大手,总是在我面对困难时,摸摸我的头,鼓励鼓励我。还记得那颗无比温暖的心,总是在我感到伤心时,贴在我头上,安慰安慰我。在我童年零碎的记忆里,总是伴随着那“哒哒”的坐火车声音。儿时,我贪坐在你的膝盖上,如今我只能牵着你的手漫游。爸爸那种深沉的爱,无论我...
月光透过窗幔洒入房中,我坐在床头给妹妹讲故事。四周一片寂静,不觉间,成长,已悄然来临。夜晚,我正伏在桌前完成学校作业。妹妹踏着稚嫩的步伐走到我身边,“姐姐,给我讲个故事好吗?”妹妹抬起头,望着我问道。“没见我正写作业麽?没时间,让老妈给你讲,烦死了。”...
阳台上正晒着我那白蓝相间的校服。我把它取下,用手试探它是否干了,手一扫,竟将一粒纽扣弄掉了。拾起扣子,取出针线将其缝好,我才开始细细端详这件普通的初中校服,脑海中浮现了一些清晰的回忆。开学初,几乎人人都穿着那拖沓的有身体大半长的校服,大风一吹,人就似旗杆一般。校服迎风飘荡。初二是一道隐隐约约的分水岭...
光怪陆离的人间苍狗,浮世喧嚣温存与共。寂静的六月潭底隐隐约约漫出的悲伤气息,阴郁的尘霾在弥漫。你就如六月之后那八月的芬芳。带着满怀的欣喜与满目的春景,在时光罅隙中向我走来,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有你相伴,真好!那年夏天,我去外婆家住了一个暑假。那大概是我度过的最无趣的日子了。没有任何的娱乐设施,我...
驻足于一片春色中。——题记夕阳洒落在荒废的庭院里。多年无人打理,曾经生机勃勃的它终也杂草遍地。斑驳的院墙,几近塌败的小屋,这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只剩下了破壁残垣。我在庭院里驻足,抬头痴痴望着这院中仅存的春光。你仍如多年前一般,亭亭玉立,温温婉婉提着一树樱粉,清扬婉兮。我记得...
雨水淅淅沥沥,浸湿大地。轻举小伞,漫步小街,极目远望天地间都带着淡淡的忧伤。烟雨朦胧中,一棵桂花树特别的醒目。金秋已去,缠绵的秋雨已将桂花芳华凋零,走近,拾起一朵放在鼻尖,顿时一丝清香流入鼻中,弥漫全身。这清香飘出千里,流入故乡的桂花林,将这天街小雨化作江南那年满天的桂花雨,化作人生最幸福的回忆。一...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旭日东升,一颗不温不热的火球照亮了你,晨间的薄雾被光穿透,照醒了你这座百年老城。麻雀就像孩子一样在天空中嬉闹,伴随着微风,飞向远方。没有喧闹嘈杂,没有混浊世俗,此时的景象仿佛是大自然的跨年夜。几个小时后,大自然...
四月,武汉还是初春,一个细雨绵绵的季节。就是这个季节,我们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幼稚茫然的我,甚至连目的地都不知道,甚至还在火车站认真的画画。武汉,我们居住了三年的城市,就要这样道别了。对那时的我而言,小区就是极大的地方了。我在那小路上学会了骑单车;不远处的池塘结冰时,被我淘气打碎过。再远些,有一片湖,...
林徽因曾言:“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其实不然,爱上一座城,也许是为城里的一道生动风景,为一段青梅往事,为一座熟悉老宅。或许,仅仅为的只是这座城。就像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任何理由,没有前因,无关风月,只是爱了。”深圳就像是一个眉眼温婉,笑靥恬淡的女...
乡村的夜晚比起城市的夜晚显得更为漆黑寂静,小时候的我极为惧怕这黑。那时的我住在外婆家,到了晚上,我很黏外婆,每夜我都只能在外婆的怀抱与喃喃的歌谣里安然入睡。有一个雨夜,外婆有事外出了一晚,不安的我望着窗外的黑暗,心里满是畏惧。外公在屋外忙活,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开着很亮的灯,迟迟不能入睡。我哼着下午在...
暑假回老家,一进山里,就被惊着了——满山的绿,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手正擎着一支狼毫,在这儿画上浅绿和翠绿,在那儿画上草绿和碧绿,间或点豆绿和果绿,你来不及惊叫出声,你的心早已被这美景沦陷,我不由地走近看去。我看见了一棵古树,树顶极高,站在树底下竟有一种树叶蔓延到天边的感觉;我又看...
早晨的阳光影映在梧桐的新叶上,我能描绘那叶片的轮廓,枝干在衬映下粗糙的节枝……坐在桌前,浅蓝色的“小梦”躺在手心,我小心地几乎屏住呼吸,手指的指腹划过凹透的镜面,我只觉得要把手心更拢起来些,让那镜片窝在手心里动弹不得才好。护理液渗进掌心的纹路,沿着...
烈阳下,缆车攀上陡岩。“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山风稍消暑,轻摇缓荡间,越过蜿蜒起伏的山脉……西峰上的缆车翻山越岭,时而徐升向上,时而俯低降行,山谷间迷了路的溪水在山涧蹦跳。重山峻岭,陡峭处如刀斧纵劈,奇松怪柏从陡岩夹缝中探出,沐浴在七月末毒辣的...
走过楼梯转角时,遇见一棵攀得颇高的树,碰见一树金黄灿烂的枇杷。早些天时,只记得一棵辨不出别种的树,默默无闻的伫立在楼层间的玻璃窗外,不知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春风吹开了涟漪,白玉兰的枝上,花落尽了,蒙上一层新绿。早熟的嫩叶打着卷藏塞着等待迸发的时机,这珠无闻的树也悄悄蓄起了生机。几场春雨洗润了枝头,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