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父无疑是大自然塑造的最干净、最亲切的人类。千山鸟飞绝时,孤舟蓑笠翁,一只孤舟在浩无边际的江上漂荡,舟上只坐着戴着一个斗笠,穿着蓑衣,垂钓的白发苍苍的老人,与水为融,在世俗的污水中,他选择“濯吾足”,足,恐怕就是他跺在脚底的,厌恶的污水,大自然的清水,他选择“濯吾缨”,缨,系帽的带子,愿清水洗涤内心,留下一片澄净在脑海,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知足常乐的隐者,“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在对屈原的关切疑问,屈原的决然严肃后,他选择在歌声中离去,他与屈原不同,屈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苟和不妥协,他明哲保身,随遇而安,与世推移。
他又与屈原相同,与世无争,内心清高,只是他们选择的态度不同,屈原积极入世。渔父消极出世。无论怎样,他选择的大自然,是最纯净的地方,没有官宦的争位,没有世俗的占据,没有人心的推搡,有的是青山绿水,平静安逸。渔父已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意象而具有了某种的文化内涵,遗世独立,清高隐逸,历经沧桑,明于得失,归于淡泊,与世无争,愿为大自然中渺小的一抹,享受当下的生活,与水一样,平静安逸,清静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