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白云的流动,树枝的摆动都已是一瞬间的事情,永远无法留下它的轨迹。曹雪芹费了他毕生的时间,著下了《红楼梦》,我想这就是他活过的证据,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生活大起大落,穷困潦倒,但人们记住了他、他的价值。我喜欢简·奥斯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一个沉静却有着令人为之摄服的思想的女子。《...
梅兰竹菊被古人称为君子,梅乃四君子之首,无数文人墨客在树下留下了多少的千古名句,王冕的一句“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道尽了梅的那种君子风骨。我曾站在教室的楼上,望着那楼下的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簇簇聚在一起的淡粉色,严冬还没退却,春天还没在这片天地站稳脚跟,此时的大地...
十八岁破茧的疼痛,终将会如同一束强光刺痛眼眸,就算眼里浸满了泪水,也无法抹去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曾经起伏零落的故事,曾经明明灭灭的年华,曾经清晰的悲欢往事,都在脱去稚嫩外壳的一瞬间,迅速地分崩离析,断成一寸一寸细小碎片,轻而易举地湮没在时光的灰烬里……往昔,现在,此岸,...
沐浴着温暖的春风,踏着一条青青的小路,在万绿丛中把玩着一个纸鸢,时而高飞于天,时而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拥抱”,这都是儿时的小游戏了,然而如今,我似乎明白了风筝与线的含义。在天空中时能看见断了线的风筝,它们有的在天空中无忧无虑地飞翔,有的却被调皮的树枝挂住了,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沉睡在杯底的绿,在滴滴温热的滋润下悄然苏醒,舒展着柔软的身子,梦醒了似的,不疾不徐地渲染着揉碎在香茗里的光景。虹彩映衬着天真无邪的眼眸,稚童嬉闹着从窗前蹦跳而去,银铃似的笑声散落在风中,追随着风车的脚步,纯真的笑靥定格在流年的一瞬。忽的,欢叫的鸟儿们都聚焦在一起,似乎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高高举...
“叮叮当当……”这是风的声音吗?不是。这,是风铃的声音,这是我们青春的风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它清脆、悦耳。尽管已是入秋时节,但天气依旧炎热,炎炎的烈日下,我开始了第一天的军训生活,也许太累了,晚上我早早进入梦乡,来到我魂牵梦寄的母校。我看见同学们...
放假了,难得轻松,我习惯性地在网页里浏览着一些有趣的新闻关键句,“中国人被评为最没耐心的人”这条评论在我一目十行的浏览速度下仍然拨动了我的心弦。最没耐心的人?中国人?我感到一阵奇怪,于是仔细地通读了全文,才明白事实是这样。而且身边的能反映这个问题的事有很多。我的家里学校很远,...
夕阳西下,当最后一缕梦的光晖洒向大地时,所有的一切都在争取着最后的希望,但那永远被关上的“生命之门”,却将那吝啬的阳光排挤在时光的流沙中,将其快速地淹没。春天,是花儿一般的季节,拥有着无数生的轮回,跳动着闪烁着光晖。乡村的春天总是那么诗情画意,当我蹦跳着舞动着春天的旋律时,我...
你在杨柳堤上,一袭白衫如玉,三千青丝如墨。风轻轻掀起你的袖角,一管碧竹箫,映着曼舞的柳,竟似那风一般难寻。隔着青绸的轿帘,我只一眼,便将风的模样描绘心间。萧郎,他们都唤你萧郎。婉转清越的箫声悄悄奏起,是你,眼含笑意,让箫声越过那层层青柳,越过轿外的茫茫人海,在我耳边回旋。萧郎,萧郎,每轻念一声,都似...
你在杨柳堤上,一袭白衫如玉,三千青丝如墨。风轻轻掀起你的袖角,一管碧竹箫,映着曼舞的柳,竟似那风一般难寻。隔着青绸的轿帘,我只一眼,便将风的模样描绘心间。萧郎,他们都唤你萧郎。婉转清越的箫声悄悄奏起,是你,眼含笑意,让箫声越过那层层青柳,越过轿外的茫茫人海,在我耳边回旋。萧郎,萧郎,每轻念一声,都似...
总有群人在最危难时,用自己的血骨筑成了不倒的长城,用自己的脊背,撑起整个中华民族,他们就是中国的魂!——题记它们敦实厚重,是常驻海边的巨鲸;他们威武顽强,是敌人畏惧的猛虎;他们坚毅勇敢,是守疆御土的雄鹰。他们默默无闻,始终不倒,他们在危险中数千年如一日地守护在祖国边疆,他们用...
轻轻拾起一片叶,含在手心里,温柔的气息把它带向天空。没有人知道,它会飞向哪儿……太阳好温暖,灿烂的阳光毫不羞涩地直照在我和母亲的脸上,似镀了一层金,我们对视一瞬,却又不自觉地失声笑了出来。不得不说,阳光在给母亲抹了一层光泽之后,母亲的笑似乎似更灿烂了。笑起来的母亲很美,没...
梦想是希望在绽放,给予人前进的勇气。梦想能够诠释一切,梦想能够化干戈为玉锦,梦想能够融化冰雪,带来繁花似锦的春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让我们带着梦想出发。曾经,地球是动物的天下,可是随着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一片片森林被砍伐荒废、一条条溪流被恶意污染……一些动物渐渐减少了...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在春天明媚的阳光里,若是你仰望天空,看见几个花花绿绿的风筝正在天空中飞翔,你便知道,放风筝的季节又到了。一到周末,我们这些小孩子,便缠着大人撒娇,要求去放风筝,大人看着外面春色正好,“好哇,出去跑一...
又是一年冬季,如墙角下的梅儿随落雪飘飞,那里亦不见了你蹒跚的脚步。只剩寒梅独吟“寂寞开无主”。曾记否,六岁那年你与我漫步田野,对着隆起的土丘诉说你的衷肠,晶莹的泪滴化成了坟上的霜。从此,你留在了我的生命中。是的,你在祭奠你的亡妻,一个你用前途和生命去交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