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把这三天来织的五匹白绢交给婆婆时,婆婆又一次指责我的速度太慢了,我低头不语。其实并不是我偷懒,每天早上鸡一叫我就开始纺织了,夜里很晚才睡觉,可是婆婆仍旧对我十分不满意。从窗口望出去,仲卿的身影映在了纸窗户上,大概今晚他又要在书房睡觉了吧,他的公务总是那么繁多。某年某月某日傍晚时经过婆...
6月3日晴今天穿了身新衣服,我很高兴。是妈妈送来的,绿色的,妈妈说绿色有朝气。这两天太阳正大,可不要脸了,逼着我脱衣服。早先,我还是两天洗一次澡,最近不行了,一天不洗心里慌。待会我就要去外面那个池塘洗澡了,你们千万不要偷看。昨天发生了个很好玩的事,我隔壁那个人哭着喊着要妈妈,还非要认我做妈妈。说到妈...
我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幻想着把它们收归自己所有,构筑着自己笔下永恒的主题。我的日记本只是一个简单的笔记本。手指滑过粗糙牛皮纸的封面,仿佛摸到了时间表面;左下角一个简洁的镂空苹果图案,是一颗等待着回忆填满的安静跳动的心;偏大的些微泛黄的纸张,满足了自己书写的欲望。这也许是我对它一见钟情的缘故...
阿潘说我是个祸害,后面来了句更损的:你不是红颜祸水里的红颜,你就整个一祸水。谁规定只有红颜才能是祸水的?我爱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你服不服?阿潘‘气绝身亡’,上天作证,我还真祸害。有时候心血来潮的干什么就去做了,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去面对。那把剪刀看都不看就剪碎了身上缠绕的枝枝蔓蔓。以为可以一身...
2010年5月4日星期三天气:晴今天,我听了一场爱国主义讲座,其中有个问题引人思索。我怎样爱国?什么是爱国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原来爱国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2010年5月6日星期五天气阴今天,一个年轻的飞行员——冯思广用他的唯一生命告诉了我怎么爱国。他想往常一样,驾驶者飞架在夜空执行着任务,当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