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民族将再也不是一个被人侮辱的民族了,我们已经站起来了!七十年前,毛泽东的这句话承前启后,宣告中国结束了黑暗屈辱的历史,未来将是一片光明。句中的我们包含了近代到如今所有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华夏儿女...
说到“我和天问的故事”,在同学心中出现的应该是那秋日点初的落日余晖,是那冬天道边的梅枝上的点点殷红,亦或是无论初中还是高中必定会经历的军训。但对于我而言,天问给我最深印象的是我们的初中研学——泰山之行。遥记得那是一个清晨。我们一行人在微曦的晨光下来到泰...
亲爱的:展信安!时光流淌得转瞬即逝。转眼间,你又长大了一岁。所以,我写此信是为了告慰昨天的自己,也为了激励今天的自己。站在十六岁的门口,回首昨天,这短短的一年,你走得多么踏实和笃定。你喜欢写下明亮的文字,那种敞开怀抱温暖如初的文字会让你舒心;你喜欢活蹦乱跳,一步步奔向明朗的远方,喜怒哀乐全被你写在脸...
我想去看巴黎铁塔,想去看冰岛极光,想去布拉格脚下……但我最向往的,是踏上成功的那片圣土——这是我进入高中校门的誓言。但那一天,誓言碎成一地玻璃。科目:物理,分数:48,班级排名:58在校排名……我不敢再往下看了,装作毫不...
疼痛仿佛溪流,迅速蔓延全身。再加上冷风的侵袭,我哆嗦得像片风中的树叶。我弯着腰慢慢走出教室,看到远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顿时暖和了些。妈妈脸上,依旧是往日里慈爱温和的笑,我的眼眶渐渐湿润,恨不得一个箭步就飞奔到他们怀里。可是,看到旁边铁青着脸的爸爸,我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果然,他还跟往常一样冷峻...
那时我六岁。有天早上醒来,我发现院子墙边上多了个大铁笼子,里面有两只兔子。长耳朵,红眼睛,三瓣嘴唇,小小的白白的。这只装兔子的铁笼子,放在小院里显得又大又突兀。“买这么大个笼子,你又赢钱了是吧?”我姥姥黑着脸问我姥爷。我姥爷皱着眉头,黑瘦的脸上褶子松松垮垮的。“那...
忘了那是什么时候。泪眼里的记忆,总有些模糊。那时候的春,岗上的青松浓密得像油茶。那时候的秋,也总少不了红枫的热烈与泼辣。那一汪溪水,总是倔强地奔涌着,似乎从来没有什么烦心事能阻挡它欢快地奔跑,也从没有过世俗的忧愁让它停下飞向田野的脚步。在它的喃喃细语里,岗上的青松常绿,风中的枫叶,落了一层,又一层。...
这个时节,那山里应该下雪了吧。阔别多年,连样子我都记得不大真切了,但往日的点点滴滴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泉水喷出,慢慢涌上我的心头。春天,繁花盛开,把那座山头打扮得像个俏丽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的给大地织上亮丽的锦幛。夏天,绿树成荫,给山里的村子送来一处天然的避暑胜地。蝉鸣伴着各种鸟儿的歌声,送来一...
是在四五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经常生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一病就很要拖很久,好像生病,就是我小时侯很重要的陪伴。我妈常絮叨着我那时体弱多病的事,说我常咳嗽,说我不爱喝药,说我病了却格外听话……这些回忆细碎而遥远,我听着倒是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记得蜂蜜裹核桃的甜味儿。那时...
夜深了,我躲在被窝里偷偷掐手机。突然,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心里骤然一紧,肯定又是母亲半夜查房了。我触了电一样快速关掉手机,顺手塞在枕头下,扯着身上的被子蒙住了头,尽力屏住呼吸。�O�O�@�@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我只听见自己因紧张而乱了章法的心跳:咚—咚咚&mdash...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一颗星星永远闪亮,那便是亲情。——高尔基似水流年爱相连午后的微风掠过发际,金色的阳光从指尖穿越,暗黑的影子在水泥地上闪动跳跃。我抬头间,正好看到奶奶在冲我笑。我搬来小凳子在阳光下写作业,奶奶也搬只大椅子在我斜对面择菜,现在是这样,一年前也是这样,三年,五年,...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做什么事才是有意义的,一直想,却一直不明白。直到初三毕业的暑假,我跟着语文老师去医院做志愿者,一行有六、七个人,每个人负责照顾不同的患者。第一次做志愿者,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动和雀跃。由我负责照顾的是一个先天性身体畸形的女孩。我轻轻地推开了病房,一张白色单人床中间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的隆...
作为一个普通的个体户,父亲就像他所经营的机械配件一般——沉静而又坚韧。生活的压力似乎只让他铁一般的脊背更挺直了一些。像机械一样,父亲也非常迷恋生活中的润滑油——酒。尽管父亲喝酒也有些年头了,但我真正去观察他喝酒,却是在几个月以前。时值清明小长假,我和父...
长命9岁了,这个名字是爷爷取的。她像往常一样在家门前的那个最高的大土包子上等爷爷从地里回来,不同的是,今天是她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太阳灼烧着大地,小黄狗顶着烈日,依旧忠诚的趴在她旁边。今天是爷爷的68岁生日!长命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日子,她想给爷爷一个惊喜,她小心翼翼的把早已准备好的“蛋...
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冬天。那年的冬天来的比以往的都要早,北风呼啸,寒风刺骨,似乎冻住了一切事物。父母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关于这样的天气,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从来也没想过。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心已经是冷的了。父亲四十来岁,他的头发总是灰蒙蒙的,总有一两髻黏在他的额头上,像是刚从工地里出来。他的皮肤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