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晶莹明亮的眼睛,她似一潭秋水,滋润我幼小的心田;又似和煦的阳光,融化我心头的冰霜,这是我中学初三时的吴老师的眼睛。岁月匆匆,带走了无数往事,淡淡了多少记忆,但这双眼睛却始终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没有忘记——当那次期末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面对同学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我真恨不的大个...
想起有过的从前,不禁神伤。时间如洪水猛兽要吞噬一切。我只得在岁月的足迹中寻找那走过来的痕迹。我都做了什么啊,我现在想不到。也许只有当一切安静的时间才是我们想事情和好时间。我已找不出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这么些年了啊。我不想那么过早地走入成人的世界,在那里的东西并不是我所期待的,也不是我所能够承受的。...
人生的种种事情,就像轻轻弹起的一枚硬币,它不会永远转动着,总有一刻会安静地躺下,而一切都将在那一瞬间终止,物是人非。我轻轻倚在窗台上,正是日落时分,雨刚下过,没有太阳,所以没有淡紫色的神秘而凄美的晚霞,天空铺满灰黑的云,很沉。突然想起这样一幅对联:“静看天上云卷云舒,默叹人生潮起潮落。”“潮起潮落?...
空气中又一次弥漫着高考的气氛,又是一年高考时。5号在班级排桌椅时还笑谈,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别人忙碌了,明年就是我们为自己布置考场了。“你们现在唯一的任务是学习,目标是高考,为了这个目标你必须把成绩搞好了;必须放下许许多多你认为很重要的东西。”老师又一次告诫我们。因为我们还年少,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可以挥...
阳光不属于我,它只属于那些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生活在来势欣赏、同学羡慕的目光中的胜利者。白天不属于我,它的灿烂让我目眩;它的清晰让我害怕。属于我的,只有夜。懂得我的,只有风。夜幕降临,夜空的黑蓝,无边无垠,深深的,冷冷的。黑暗死亡般地笼罩着时间。当然,另半个地球正阳光普照,但我感觉不到,也不愿去感觉...
九年了,弹指一挥间。流走的是时光,流不走的是心情。成长似乎是每个人嘴边常挂的话题,而我,也不例外。生命的转轮静静地转动着,我,手握一杯清茗,凭窗而立,任灵魂肆意的在心间游走起舞,听心音袅袅------时光的指针指向纯真的童年时代。一个女孩从丫丫学语到挂上红领巾,一步一个脚印,显得稚嫩,但又那么坚定执...
我坐在教室里,第三排靠窗户的位置,静静地解一道道物理题。班里只有三个人,我、M、Q。滴答的钟表声,成堆的复习资料,似乎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两种事物存在,安静的快要窒息了。今天是2月21日,元宵节,放假的第三天,我依旧早早的来到了教室,那个被老师称作“最适合超越自我”的地方。什么时候我成了这个样子,安静的...
人为什么总是那样?说的和想的总是不一样?为什么我总是做一些自己并不想做的事?为什么?也许吧!我根本就是一个控制力很差的人,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总是让自己变得很矛盾。可能我真的在装,在别人面前,我总是装得什么都动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我什么都不懂。有时我在想,我这样图的是什么?如果我一天感觉到累了,会是...
我是“80后”中的一条蛇。一条出生在89年12月的懒蛇,从我一出生就听我的父母讲:蛇要想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与龙一様的吞云吐雾,你就必须刻苦专研,努力学习本领,不怕困难,永往直前……我的名字叫蛟,是父亲给后来我取的。我的名字原来叫文,是因为我说了我要成为蛟,父亲才给我改的名。小时候我听见村里的长辈们说...
生命是什么?我相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能给生命下一个准确的定义,但是,象爱情一样,生命却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早春,万物萌发,是生机勃勃的生命;盛夏,河塘月色,是秀丽清新的生命;晚秋,菊花怒放,是桀骜不逊的生命;深冬,腊梅依然,是高洁伟岸的生命。裴多芬说:“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水为何物?只不过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只不过是人们生活、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平静地流淌的动态物质。这些都是人们对水的直观理念。天下之中,无人不在看水、用水、饮水,但天下之中,有几人可以思水、解水、悟水?也许有人会问,水看来看去还都是水,有何解悟?这些人说的也对,也错。水本就是水,一种缥缈...
大多数人都是怀着未来的梦想独去异乡,希望能开辟出自己的世界,然而人生是极不完美的,没有哪一个人能逃脱世俗的枷锁,更没人能逍遥于四海之外。人生既然容得下欢乐,那么也容得下哀伤。没有人愿意受伤。哭泣只是一种难抑感情的宣泄,或喜或悲。人活一世,图个痛快,这叫豪放。无论绿林好汉,山间野民,都要接受世俗的洗礼...
早晨,金色的阳光撒满大地。我和妈妈兴高采烈地去街上买东西,一到街上,街道上仿佛变了个样,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家家户户贴着“倒福”、挂灯笼。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纷纷脸带微笑地走向各个市场,有的购物,有的观赏,一片繁忙的景象。去年的春节过得真开心啊!除夕——大年三十这一天,全家上下团聚在一起,吃年...
雨纷纷清明已经过去,未见几许断肠人,倒是借问酒家何所有的不在少数。麻醉着神经,损伤着肝肾。嘉陵江边,游船几许灯光灿烂。灯下那一杯杯冒着热气的绿玉,不时几个星子闪进去。茶溶在水里边,唾液溶在茶里。纵然茶叶再名贵,也不过是茶与唾液的混和物。自然没什么味道。江对岸,红军纪念馆灯火辉煌。再衬上“阆苑仙境”四...
星期日的那天,我一人在家,边喝边看电视。院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伴着这阵阵春风更显得有些深沉。我当是母亲回来,起初也没在意,可是许久也无人进门穿来的只是木棍的敲击声,虽然很轻但我也听的分明。“大门没锁,院里还放着自行车难道是小偷?”我胡乱穿上拖鞋忙开门查看。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愕然。那是一个老头,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