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时候只是想见一些人,见到后,散了。反而有点失望,落空。也许是自己期望的太高,也许世事真的很“艰”吧!再后来,静想想能见上就算是很好的了,为什么要先那么多呢!如此看来,我倒是一个不知满足之人了,呵呵……都说顶一张脸皮就什么事都能够做的出来。但我知道,只要着实去“顶”代价不是我在这世能承受的!所以...
有的事你不去追求就什么也不会收获,但是你一直无动于衷就连渺茫的希望都没有……也许我们可以等待岁月的侵蚀,用天荒地老证明我们的爱。两个人坐在教室里,都没有说话,但是相互之间却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等待的心声……是不是要步入终点了,我与你的关系,只不过是这样平淡的感受,多了一点挣扎和犹豫,我在乎,像不得不在凛...
缓缓地,失去一些感情,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很苦,说不出.岁月带走了什么,过去的梦?还是儿时的幻想?一直寻找,不明白,寻找生命的意义,累了很久,想要休息,还不是时候,停止无意义的那些虚荣,回归真实,笑一下,找回自己,摆脱轮回,沿着曲线前进,开拓不一样的路程。有些想念星空,好想回到那星光漫天的时代,但已然...
在这艳阳高照的周末,无事可做,忽然就想起了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也有一点点的想我。呵呵真的好傻啊你不是说了永远不再再见,连朋友也不可以在当了吗?可是好没出息,还是忍不住想你一下下。有时候真的很恨你和她,却更恨自己,为什么留不住你?一直想问你,你怎么可以在说过爱我之候转身又对她说那句话,在听到你说...
风焦暗起,铁雨无眠,星泪无语,何人敢言,化似双剑,剑雨连绵,多少豪情壮士,归息其间,因有恨,天地狂言.岁月如空,消逝如箭,不知有怨,圣气纵天.斯与胡言,斯呼敢与胡言,不免血溅,谁言天地款,乎斯与共舞,纵横天地间。凯子付言:我自不凡,纵剑遥指天间,月下苍穹,孤狼傲视东方,与天同醉,与地同舞,剑影连绵,...
这是一个欲望充斥灵魂的年代,充足的物质让我们安逸,流行的泛滥,情感和语言的苍白晦暗,让豪放,婉约成为已逝的背景。黯然回首间,钢筋水泥的丛林,市井巷陌的攘攘冠盖,使暗香疏影早已成为沧海桑田,还有谁肯闲情雅致的栏杆拍遍,欲说还休?于是我们总在叹息世路难行,叹息良辰美景虚设,却有谁忍把浮名换作浅吟低唱,笑...
在我的梦想世界里我总觉得很灰很灰,我在冷漠的生活中矛盾重重,像秋天快要飘落的枯叶,在枝头徘徊想留在枝头看看清冷的冬季,但又不得不离开枝头,回到冰冷的大地。我觉得这就像人死后进入阴间等待着来世的重生!!所以我们要热爱生命,相信在未来的日子会出现奇迹,在我们的生命中燃烧出热情美丽的火花,使在黑暗中挣扎的...
有人说人生是一条船,它载着你不停的漂来漂去,却没有目的地。有人说人生是一座危险的桥,也是一座快乐的桥,除了走过去,你选择退路的余地。人生是一支笔,每一笔都带着喜怒哀乐。人生是……我觉得人生应该是一幅画,快走到尽头时回过头来细细品味,发现每一笔后面都蕴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或者一份珍贵的记忆。人生是一个...
《书》曰:“满招损,谦受益。”非也!非也!往事已越千年甲骨犹存,而人世全非。人过境迁,时不同岂可同日而语矣!经济纵横,信息交错,生活多彩,宁静不存绚丽渐欲迷人眼谦。虽邂逅伯乐无数,纵有振天撼地之才,摘星揽月之志,孰知乎?路不语,人踩之,木不言,人伐之,山不语,人夷之……世即如此,多言何益哉!故,满招...
人们都说,血浓于水,然而,比血更浓的,就是这生死相依的亲情。我找不到一个词去形容它,因为它实在太过伟大,它真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着,读懂了它,也就读懂了整个人生。鳝鱼的护卵,藏羚羊的跪拜,无不在诠释着母爱的伟大,而父爱的深沉则如深井,作为儿女,这只浅浅的木桶又何知它的深度呢?就是在今天,我真正读懂了爱...
我总是赶着末班车,不知幸运或着不幸。18年前,我赶着80后的末班车来到了母亲的怀抱,18年后,我赶着07年的末班车来到了创网,发表了第一篇文章,我知道,又一次全新的生活向我展开。看着高手如云的创网,我深深地觉得自己还需努力,还需历练,要知道,不经过风雨,怎么会看到灿烂的彩虹呢?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
天蓝的妈妈在辅导英语。辅导别人英语,当然也包括天蓝。天蓝就是这样认识了纯白。纯白是一个干净得如同牛奶般的女孩,单纯,目光如水,乖乖的挽马尾,带有漂亮SD娃娃封面的笔记本,上课做笔记工整,只差一个漂亮的成绩。妈妈对我说,小蓝,你要向纯白学习,看人家那么踏实,你呀,就是太浮躁。我总在这时对纯白笑,她腼腆...
大地初封,树木凋零。万物一片死气。我的记忆如同大地一样被尘封了。心情一片“死灰”。在无硝烟的战场上,我发现我迷失了自我。也许因为这迷失,我丧失了原有的野性。我竟爱上了自然。人生于自然终归与自然。我沉迷与自然的奥秘之中。我一无心在战,却胸怀大志。或许—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历练。或成或败……期末考试已经完...
顷岁,余读书于十中,未离三阳半步。是日,有刘君少华来访,言书画事,间,谈曰;蒲复员归。余曰;可工作?曰;无。余遂忆少年景,不觉泪下。蒲君,余儿时之友,少时同学。余与君共学于三阳书家樵夫门下。其人质朴,性温和,长于数学,然自幼无良师教之,况家贫。中学毕,其业亦毕。遂入伍至新疆,既无音信矣。去岁,春节余...
就这样呆坐到天明也好,然后等一场滂沱的大雨,冲刷所有的的石柱和枯井,足够动摇整个园子的根基!等来等去,一个鬼魂悄悄溜进门,她多么好,还看到一个呆坐的我。她神情兴奋,没有哀伤。她用长袖掩嘴,笑我的肤浅。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有所有你想要的。”“有信仰吗?”我问。她说:“只没有人,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