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造化主把一切都安排的那么神奇而美妙,让我来到了这个充满奥妙的美丽世界,让我能成为了你们的女儿,让你们成了我的父母!是你们给予了我生命,是你们陪伴我成长,是你们教会我生活的意义。无时无刻,你们都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悉心的爱护着我,让我健康成长。“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妈妈的心...
我仿佛能听到来自你的身体潮汐一般浑厚的声音,我就快融没到周遭充盈着的满胀的黑暗之中了,只是这黑暗让我莫名的心安,即使栾禁于此,如此甘愿。是过了多久,那一束灼眼的白光刺进我寓居的地方,仿佛妄图碾碎我所依附的躯壳,它在我红得透明的眼皮底下晃动,似要争先恐后地摧残我浅睡的意识。一瞬间无可附着的恐慌清醒地从...
看到了吗?寝室外面的向日葵终是开了,它骄傲地迎向太阳似一个涅盘的姿势,像我们曾经张扬地燃烧过的青春肆意挥霍地只剩灰烬,这荣耀的余烟,弥漫了一整个夏日的味道,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一直在身边?这样耳熟能详的招式,而我终是甘愿入了套。倘若真是被你言中,我们狠命倔强地不肯放手的只是记忆的幻觉,它钝击了我们的神经...
终究在一路颠簸的车上沉沉睡了过去,和多年之前的习惯一样。窗外的风景具象成一条模糊的线生硬地和我一样的速度向远方奔离,逐渐失去了欣赏的雅致。睁着眼睛只会让我愈发困顿。路过无数行人的脸,神情不一。想起曾经矫情地把每天呈现在我面前的世界描述成一个冰冷坚硬的容器,里面盛放着无数张相同的面容,它们整日整夜地浮...
人们对于古旧事物总是缺乏免疫力的。他们热衷于触摸时间的肌纹,喜悦地站在历史与现实的交汇点上观摩着时光的杰作,将一份持续绵长的恋旧情怀诉诸笔端,用泪渍泅湿笔锋,用情化墨。只消狼毫笔端一蘸,晕开一朵墨色的花。那些积满灰尘的雕花木窗和油漆剥落的朱红色宅门,总在时光深处散发着犹如檀木的淡香,引人驻足。人们愿...
近日总在不经意间一遍一遍地整理旧物,有些东西就在猝不及防间猛然相逢。小学课堂上的七十二色蜡笔,打开盒盖,那种源于时光深处的油腊味泛滥了整个鼻腔。各种动漫游戏人物的彩色贴纸,数目竟多得惊人,记得那时好像集齐了一整套就能兑奖,而今看来定是无疾而终了。作文辅导时装订的厚厚的一叠自己的作品,禁不住噙着笑翻阅...
天穹赋予了我们什么?只有随着翻开的扉页展现人生——题记春天绿苗苗,将深锁的生命无尽释放,颤抖的生命气息中是让人心灵荡起层层波浪而抛起澎湃的潮水久久而不能平息。挫骨扬灰。梦,那历史一刻钟的嘀哒,穿梭廖廊的天宇。我轻轻将眩目的油腻的幽幽的生命紧锁只留一息在人世间。恰似飞燕。斜斜略过湖面,刺破湖面的宁静。...
潮涨潮落,涨落在热情的海滩;云卷云舒,卷舒于浩渺的天空,人聚人散,聚散在时间的记忆。如果当初你不是选择了离开,那么也就不会如此地期盼相聚,人生如果没有太多的如果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下面的故事。F大校园门口的红色跑车里,一双黑亮而又深邃的眼睛,正浓烈而又伤痛地注视着向校门走来的一对亲密谈笑着的情侣。他脸...
生活到底是什么,我没办法笃定地告诉你,但生活绝对不是一个单纯享乐的过程,我们一生最轻松的阶段应该说是在童年,确实啊,童年应该是我们最为无忧无虑的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我们不用被迫地去了解世界,不会因为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而被动地去了解一些所谓的“成功秘诀”,我们会因为伙伴的恶做剧而恼火,但到了晚霞的余晖...
关于我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不敢去看他的模样,因为那个人就是自己。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的缺点远远大于我的优点,我最大的缺点是意志不坚定。我的优点是爱运动,爱创造。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身体了有两个小人,一个勤奋小人,一个懒惰小人。它们常常打架,小学的时候,懒惰小人常常被勤奋小人打败,初中...
很多的情到不了深处,很多的爱走不到尽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不够爱。总想成为唯一,总想得到全部,可能吗?不可能,就想离开。想离开,又离不开。这就是爱情的困境。想不爱,又忘不了。想离开,又舍不得。想忍耐,又无力。想信赖,又不敢。越是爱,越近不得。还在想着,就已离开。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谁又忍心去责怪?我...
无论何时,都用洗净铅华的心去发现尘世的芳香馥郁。宫商角徵羽,琴棋诗书画,或是庄生晓梦,屈子离骚,煌煌水浒,都会在我们那如晨露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里沉积千年,成为永恒的乐章。我在这些乐章中不时地感到疑惑,但更多的是懂得。水浒的核心人物宋江曾是一小小的县衙文书。曾经他想要做一个豪放不羁的文人,行走在羽扇纶巾...
这天还蒙蒙亮,外婆就把我从被窝里扯了起来:“赶紧起床,舅舅的车到了!”然后把我放在一边,又絮絮叨叨的进厨房忙活。我一脸茫然的坐在梳妆镜前,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带着春天鸟巢的气息,舅妈急冲冲的闯了进来,看了我一眼,笑骂:“傻愣什么呢,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就出来,就差你了!”我还是一副不紧...
离开,真的是轻描淡写的。我参加过两次葬礼,一次外公的,一次祖父的。两个至亲,两次打击。我偶尔还会想起他们来,想起过往他们还在世的日子,想起一些相聚的时光,过去依稀重现在眼前。还记得,那天,回到外公家,看到他睡在木塌的床上,一张黄花薄被子轻轻盖了半身。外公醒了,坐起身,我看见他的大腿,他的手臂,在那单...
睡了一整天的我,終於忍不住起床了,休假本應是美好的,可是,現在的我怎麼好像只能和電腦、電視、電話這些朋友過日子了。‘姐姐!我回來了!’木門無辜地被刮了一巴,‘嘭’的一聲把我的呆滯敲醒。‘我的小祖宗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的心暗自抱怨著,‘一心,快幫弟弟抹一抹汗,不然等下著涼了’媽媽說。我擰乾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