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只见村中灯火辉煌,今天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啪,啪,啪……”屋外传来响亮的鞭炮声。我坐在大圆桌旁,透过窗户望向那美丽的烟花,心不由激动起来。今天是除夕,是家人团聚在一起,围坐着大圆桌吃年夜饭的日子。我的心在嘭嘭地跳,真的好激...
人生最难的是等待。在排队购票时,你耐心的等待着票,那是你回家的桥梁;在高考成绩将要出来的那几个小时里,你焦急的等待电话那边声音,那将决定你人生的去向;在别人为了梦想而埋头苦干时,你却在等待着上天给予你的机会,那是你放松懒惰的借口。恍恍惚惚人的一生匆匆六十载就这样过去了,你在不断等待中,等待明天等待你...
在历史的长河中,教育家的身份值得人们敬重,他们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才,使他们的思想能够传承下去,教育是一个艰难的过程,要坚持不懈地走下去。教育需要我们一步一个脚印。教育这条漫长的路,一不小心我们就会犯错误,这个错误可能会击垮我们前面走的所有路,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扎实的基础,才能走的更远。就好比登山,登...
有媒体报道,社会上又出现了许多不和谐的音符,影响社会秩序。这使我想起了道德。一个没有道德的民族难以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可何为道德?道德是一个人活动的基本准则。一个没有道德的人,这个人的人生是一个缺失的人生。学校本是书香飘溢的地方,四月,花香与书香充满着整个校园,书声朗朗,可往往这其中的美好却出现了不...
灯,已是生活中最不可缺少的一个物件了,它代表着方向,代表着生活,代表着温馨。灯,为航行的海上的船带来方向,为劳累一天,身心俱疲的打工人带来温暖,有灯的地方,就是家的地方。学校的灯学校,一个既可爱又可恨的词,我记得我小学有位老师,教我们的时候很年轻,她会推荐很多有趣的书和好玩的事情。有一次下午,她给每...
“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爬满山岗/等青春散场/午夜的电影/写满古老的恋情/在黑暗中为年轻歌唱。今天,雪花如约而至,坐在教室里的已是一颗颗因惊喜而按耐不住的心。温暖的教室里,电影徐徐播放,却仍敛不住飞向窗外的目光。到了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广播通了电,发出哔剥的响声,随后便是关于取消晚...
姥姥一辈子没出过村子。妈妈说是村里那弯小溪水太甜,把姥姥拴住了。记得儿时去姥姥家玩,她弓着背拉过我,额角笑的皱巴巴的。“姥姥中午给你炒咸菜,你想吃闲的还是甜的啊?”咸菜咸菜,当然是咸的,于是我脱口而出:“咸的!”姥姥点着我的额头轻轻的笑着,目光越过了我...
“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晴时有风阴时有雨。”她总爱塞着耳机,单曲循环那一首《岁月神偷》,剪短的黑发恰好盖住耳朵,沉浸于自己的小小世界。自打她出生起,就天生对音乐有种莫名的热爱,父母告诉她,她还不会说话时,就知道跟着电视中的音乐拍手,咧着嘴笑。钢琴,吉他,都是会的,小学时,...
浑浊的眼里藏着一个明澈的世界,我曾经看不懂,读不透……—题记时间的齿轮依旧不紧不慢地转动不息,阳光透过老旧不堪的窗框,照在了楼梯间那辆满是记忆的灰尘的三轮车上。每每这时,我都会想起那已离去的你与车,想起我拥有的温暖童年,想起你仿佛历经沧桑阅遍世间百态的眼,想起...
曾看过这样一部电影,女主角沉默寡言,安静的如一块石头,她每天上下班总会遇见一位挺拔的男士,似乎是单调人生里的唯一一抹色彩,但他们的关系仅止于说一声“嗨”的程度。那一天,她鼓起勇气约了那位男士一起去喝咖啡,他们畅谈人生与未来,书籍与歌曲,朋友与家人,乃至天边星星,路边野花,直到...
到不了的是远方,回不去的叫家乡。丽江则是一个既能让你领略无尽远方的风景也可以让你感受到家的温馨的港湾。有人说到丽江能使人忘记一切的悲伤与烦恼,在无助和迷茫的时候去到丽江你会有种回家的感觉,即使那里的风景你无比的陌生,你也能很轻易的感受到那座城市的温暖,像是游子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像是航船驶进了向往已...
像亚历山大一样活着一个人若具备亚历山大身上的开拓、勇气,那么他一定可以活出想要的样子。虽然如今的马其顿只是偏安一隅的欧洲小国,但数千年前,亚历山大打下的横跨欧、亚的庞大帝国,却在历史上留下了辉煌灿烂的一笔。我常思索是什么力量使得一个人可以在而立之年就打下一个绵延千里的帝国。从他的事迹来看,我认为这是...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仅是洒脱之人理想的生存状态。市俗如我这样的凡人多为外物牵绊,由此产生负担。这种负担或虚或实,或受物欲磨折,或由情绪左右。负担有如身体的一个器官,割舍不掉。若置之不理,则将遭遇身体机能的退化;若物尽其用,负担也可能成为珍宝。在大众观念中,负担使人心力疲乏,具...
一盏灯,一份意。“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想这古往今来,总有一个人、一件事需要一束光亮的指引。便执一盏心之灯,照向这大千世界,照向我的内心。一那夜,那时,窗里窗外,一片寂静,唯有星辰为伴。头脑里混乱的思绪和手中倔强着不肯放下的笔起了冲突,一道仅有几个字的题目在我眼中...
初春三月,杏花飘香。万亩杏田之中,屹立着一栋小房子,斑驳陈旧的墙壁下,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熹微晨光洒在脸庞,他打了一个哈欠,这位已快走到人生尽头的老先生,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一生。先生二十岁就扛起了枪,伴随着嘹亮的行军号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绿江,几番苦战,多有军功。回国那天,还是市长亲自迎接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