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最近老是梦到故乡,回忆隐隐约约地仿佛在呼唤我,却又听不真切——脚下是故乡柔软的土地,抬眼,是故乡的江。幼年的我挽着奶奶的手,立在河边。迎面是清晨的薄雾,丝丝缕缕沁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想抱抱奶奶,却在刹那穿了过去。幼年的我,冲我着狡猾地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她指着江上...
“当一阵风吹过,伴随着花开的声音,青春就绽放了,与成长一起。”这是早年间看过一部小众电影里的台词。看完后没有铺天盖地的忧伤向我袭来,反而是有些轻松的。爱情、和梦想都是很神奇的,不用说,不用听,在轻轻的回眸中就能包含所有,青春会不自觉的绽放,但成长是需要人陪伴和护送的,尤其是心...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的成熟,为什么离妈妈越来越远。很多人放假的时候,把东西一扔,拿起手机,插上耳机,耳边响起悦耳的歌声,单曲循环也不会不耐烦;或是早晨时静静的在一角聆听鸟的倾诉。有谁曾认真的听妈妈说话呢?又有谁反复听而觉得不繁琐呢?当你还在妈妈肚子时,无时无刻不在听妈妈说话。你可以听到妈妈的呼吸声和...
“嘶”地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麻醉剂的药效一过,他清晰地感受到揪心的阵痛。四周雪白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这是在哪?为什么他会躺在这个地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嘭的一声,他被疾驰而来的宝马车撞到在血泊中,耳边响起众人的惊呼声,漫天的雪花飞舞,天旋地转间他闭上...
杯中的水是透明的,海中的水却是黑色的。小道理可以用文字来说清楚,大道理却只有默默体会。面对等待,我唯有沉默。我又跟她吵架了。原因仍然同从前一样——她想跟着我。以前,有同学过生日,一大伙人去KTV,她和老爸开了车停在楼下等待,十分钟一短信,半小时一电话,内容就一句话:&ldqu...
暮色苍茫,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个人慢慢地走着。树叶在冷风的狂暴下,只得“沙沙”地呻吟。我不由得紧了紧衣袖,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我依旧难以止住心中的怒火。姐姐终于回来了,母亲决定带我们去买过冬的衣物。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令我眼花缭乱。“先和姐姐买,她明天要去学校。...
星期六中午,我骑着独轮车回老家。出了小区门口,我就身子稍微前倾,独轮车加快了速度,冲上了大桥。桥上的行人不多,阳光很灿烂,要不是寒风袭袭,现在应该暖和得很。风是由北面吹来的,但我很快就逃离了它的魔爪,车轮向右一拐,风怒吼着,但却吹不到我一丝一毫,有一排排房屋替我挡着呢。正在经过的是一排围墙,上面打满...
那一年,她十八、他二十。她身着大红的对襟夹袄坐在屋内,向窗外的他看去。身边是不知从何冒出的亲戚,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她耳边说话,只望她减少一些刚出嫁所带来的紧张,却不知她的心思已不在屋内,而是飞到了窗外。在这个花开的季节,她嫁给了他,那个护林人的孙子。近半个世纪前的婚约,将他们束在了一起。纵然男方家境衰...
生是什么?人们一定都会说生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上走一趟,看一趟,然后就这么死去,而更深奥点的就会说人走过了那么一生的路,就开始回忆,开始后悔当初怎么没好好珍惜生的时候。在这个地球上,人的出生率可以以秒计算,理所当然,死也是,至于我开头为什么没有说死,可以说是因为我害怕这个字,或者说我是害怕失去一些重要的...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想表达些什么,自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什么都不做是在浪费时间,可是真想努力的时候却又不知做些什么,很烦躁的心情。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就这么得过且过下去。可是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的青春,连能让自己回忆的东西都没得的青春还能叫青春吗?爸妈依旧是很晚回来,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还记得那天,一家...
“��3———��3———��3———��3———‖”,我缓缓地、轻轻地吹完《马兰花》的最后一个音符,台下一片静默,我慢慢地鞠了个躬...
生是什么?人们一定都会说生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上走一趟,看一趟,然后就这么死去,而更深奥点的就会说人走过了那么一生的路,就开始回忆,开始后悔当初怎么没好好珍惜生的时候。在这个地球上,人的出生率可以以秒计算,理所当然,死也是,至于我开头为什么没有说死,可以说是因为我害怕这个字,或者说我是害怕失去一些重要的...
我收到你的来信。你说你想写封辛辣而又励志的信,却写来了内容软绵绵的一封。我在学校广场的一角读完你的信,顿时思绪纷飞:时间把你的锐气磨平,却让你在更广阔的路上走得更远。有人说,青春是把锐利的刀,生活是把厚实的刀,当两者互相打磨时,青春这把刀会锋芒毕露,而生活这把刀会愈发的厚重笃实。生活把我的骄傲磨蚀,...
大雨滂沱。我仍在门外跪着,他却再也不在窗前站着。我不是个乖孩子。那时候我们村并不富裕,乡村里没有专门的学校可让孩子们读书。好容易来了个下乡支教的年轻老师办了学堂,村里的大人和孩子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包括父母在外打工由爷爷奶奶抚养的我。村上孩子多,堂屋里坐不下的通通都站着,细细聆听那个漂亮姐姐讲课。乡...
在我的窗前,养了一株含羞草,一经触碰它便会将自己封闭起来,多像处在高三时的我,在那无数个无边的黑夜,我会靠近它,在它的耳边轻轻哼唱外婆的歌谣,倚在窗前和它一起入眠。当它从夜晚的休眠中缓缓苏醒,纵展叶片,迎接清晨的曙光之际,我已准备好了水壶,给它带去一整天的清爽。而在此时,我如它一般,处在一个密闭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