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万物浸浴在金黄中。那些带着太阳温度的风,噤喋不休地吹,吹来了一阵阵倦意。草木也迷醉在这午后的阳光里。树用它的叶片剪出细碎的阳光,将那阳光做成薄纱,披在自己粗大的枝干上,镶满的亮片迸发出耀眼的光辉。图书馆旁边大树的角落,几颗金黄的花穗儿也拥抱看阳光,像孩子幼稚地举起了手,并不因为自己的小而自卑,...
嘀嗒嘀嗒,秒时分三针表盘上互相追逐,时光便在这场无休止的追逐赛中,从你的脚边轻轻踱过,从你的耳边悄悄掠去,时光便在这一朝一夕间匆匆流逝。小时候,爷爷总喜欢拿着他的手表,坐在他的藤椅上,在阳光的沐浴下,如同一颗苍老的银杏,接受着阳光的洗礼。他用自己松柏皮般粗糙的手指,在手表的表面来回抚摸着,如同细细地...
新疆,我生长的地方,新疆,多民族聚居的宝地,新疆,民族团结的美好家乡。父亲年轻时,曾经当过兵,那时的条件很艰苦,兵营的住宿环境恶劣,本来就身体不好的父亲,常常生病,有一年冬天,父亲咳嗽的厉害,当时,父亲的一位哈萨克战友就托家人送来了草药和牛肉干,在当时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样的物品,更是十分的珍贵,父亲...
树大叶茂,是因为根的扎实与强大,倘若无根,则树无法存活;雄鹰翱翔,是因为天空的广阔与深邃,倘若无天,则雄鹰亦不复存在;点点繁星,是因为夜空的黑暗与寂静,倘若天空不在,则繁星将消失殆尽。世间万物存在之根本在于情,在于恩。时间如白驹过隙,弹指之间,该上大二了,离开和静一中已有四个年头。四年,说长也长,长...
大自然因有了四季变化才丰富多彩,生命不息,我是大自然之子,也有我的四季。和风轻拂春光暖两年前,从乌拉斯台农场小学毕业的我走进了和静一中的大门。初到县城的我面对新环境有些害怕,不愿主动与同学交流,在班里只是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学习,看着成群结队来来往往的人,我也只是孤零零地走在去食堂的小路上,在宿舍也是一...
“大风车,吱呀吱呦呦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小时候,我最喜欢听这首儿歌,我喜欢这首儿歌是因为我喜欢儿歌里的风车。风车是我小时候基本不离手的玩具。每每到了春天,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有时候我可以捏着它一玩一整天。在阳光下,迎着春风...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黄昏的慵懒光线在玻璃窗上寸步爬行,耳边依稀传来汽车摩托车的鸣笛声,以及一两声流浪小猫的细微叫唤。一个胖胖的小女孩安静地坐在窗前,大块的橙色阳光铺在她身上。她不吵也不闹,只是看着面前的大人们。或是头上顶着一堆卷发杠坐在烤灯下,或是披着头发在镜子前指手画脚,屋角还有一个小姐姐在打耳洞...
人生的路上,总是有太多事情,让我们分心。这就需要我们做好眼下的一件事情,留出一段让自己可以沉静下来的时间,做最好的自己,静待花开。邻家阿婆己是白发苍苍,经常躺在摇椅上一个人在院子中晒太阳。院子里种的全是她喜爱的花草,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细细碎碎地洒在地上,尘埃在它的照耀下有规律地浮动着。阿婆家的院子就...
“听,海哭的声音!叹息着……”张惠妹的一首《听海》唱出了多少被愁绪萦身的人的心声?歌曲中那句音高极高的高潮更让人对歌者表达出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感同身受。这首歌用拟人的修辞手法,借大海之口表达出人的情感。然而真正“海哭的声音”又...
“燕子,快到楼下值班室取包裹。”妈妈接完电话对我说道。那是今年6月的一天下午,妈妈刚生下小弟弟十来日。爸爸、妈妈和我正在与两个来的客人面谈当保姆的事情,准备二选一。我从刚才的陪伴中知道:其中一个稍长的叫梅姨,是我家的远房亲戚,很有带小孩的经验;另一个是我素不相识的大姐姐,她刚...
“1995年6月下旬,在济南人民翘首以盼中,黄河济南段终于盼来了一次过流的机会。然而缓缓流来的并不是人们盼望已久的甘甜河水,而是一股黑糊糊的污水,河面上漂浮着大量白沫和被毒死的鱼类,发出阵阵刺鼻的恶臭……”当我读到这一段话时,心上仿佛被压了块巨石,...
挑战不分等级。看似平常生活中的小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旦跨越了,也是挑战。——题记去年暑假,我和爸爸妈妈还有闺蜜一起去爬山。在我们爬上山顶的时候,看到了“刺激蹦极”的标牌。爸爸试探着问我,“你敢不敢蹦极?”我故作不在乎,说:&l...
一辈子的承诺不可以轻易说出口,因为我当真了……一个转身,夏天成了故事;一次回眸,秋天便成了风景。这是第十年的冬天,帕克,我还在这里等你,你在哪里?初见·承诺细碎的白雪在昏黄的路灯下落了满地,铺起一条薄薄的小雪毯,我在火车站漫无目的的游荡,被这个白色的世界吞没...
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在医院的玻璃窗上,暖洋洋的。一间昏暗的病房,没有开灯,没有打开窗帘。朱冬东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心里一片黑暗。他的世界里,没有光明……这一切归根于他三岁时的那场惨烈的车祸。年幼的他能看到的最后一幕:一对年轻夫妇倒在血泊中,再没有醒来。这二...
你觉得辣椒馅的水饺,算不算令人难忘的滋味?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一道短短的伤痕苍白如同午后微梦的叹息,我时常不自觉地交错动弹两根手指,扯动伤痕处,早已没有了当年尖锐而缠绵的疼痛。这道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伤疤,作者是我曾经形影不离的好友诗雅。那时候我们都八九岁的年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后来上学又进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