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黑暗蒙蔽双眼,阳光依旧驻扎心底。——题记我不敢奢望年轮般的澄澈,也不敢奢求风雨后的晴天,只是在无助时,愿意出门,寻找那一抹沁入心脾的阳光。我不敢说自己的学习是否坎坷,但与众多学子一样,肩负着浩如烟海的作业,承载着不计其数的测试。眼前那些看似不悦的事物被蒙上一层黑纱,抹之...
五月份,夏风开始光顾我们的生活,暖暖的,吹来了骄阳,吹来了夏装,吹来了满林的绿,也吹来了浩浩荡荡的昆虫大军。如果有人想证明夏天实在不是一个好季节,这一定是一个不错的理由,至少可以排在前五了。水池旁,一只小蠓虫又飞又跳地运动着,我毫不客气地将纸折得厚厚的,然后猛地压过去,当虫子被压在纸下时,我的那一用...
树叶飘飘,花瓣落落,栀子树下,一条蛇静坐着白玉般柔软的身体盘了一圈又一圈,明珠般的眼里满是坚毅与期待。千年以来,无论刮风下雨,电打雷劈,他始终凝望着远方,如尊雕像般一动也不动。佛问它,千年等待,历尽艰苦,值否?它不语,眼里却满是满是肯定,脑里尽是那一抹娇小的身影。等待,是值得的吧!千年以前,也是这个...
是谁将雨露撒向大地,辛勤地将一颗颗幼苗滋润,浇灌我们的理想;是谁甘愿作红烛不停地燃烧,为我们付出美妙的青春,照亮每一位学子的心田;又是谁如春蚕一般从未自诩,吐尽那银丝去丈量生命的价值……到底是谁?他们是世上最可爱的人——老师!老师,您是美的耕耘者,...
北方,南方,某个远方,一定有幸福海洋,来到幸福海洋的这一边,好像离幸福很近了,可是真正扬起骄傲的帆,才发现,咸咸的海风不是那么温柔,而彼岸,似乎有些遥远……。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隐约看了铜山苍绿的身影。心理一阵窃喜,就像初三结束的时候,带着对高中自由的生活的憧憬,想着再...
相信是什么?相信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遇到困难时,一句“我相信!”就能带给你莫大的自信与鼓舞,使你有勇气去迎接它并占胜它!小时候,爸爸送给我的第一句格言便是:“有志者事竟成”。那时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仍满怀憧憬地收下了,随着岁月的流逝,随着年龄的...
今年暑假对我来说,最有趣味的不是去外婆家钓鱼,也不是在姑妈家吃美味佳肴,更不是去扬州观光旅游,而是与表哥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象棋大战。那一战,我们杀得难解难分。就在看见那9×10的线条纵横交错的瞬间,我们心中就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烧得我俩热血沸腾。那圆似炸弹的象棋,仿佛也预示着一场恶战在所难...
好久都没有像这样了吧,静静地坐在台灯下,任思绪飞扬。我总是习惯把记忆里点点滴滴的美好珍藏在日记本里。再次翻开尘封已久的日记本,那些零散的片断夹杂着莫名的让人温暖的感情包围了我。我于是微笑,重温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最爱的是星期天的早晨,整个城市仿佛慢了半拍。我总在前一天晚上题海奋战以后沉沉地睡去,然后...
茫茫天地,任乾坤流转,那一剑文学的豪迈浩荡无尽。苍苍岁月,凭四季更迭,那一脉文学的柔情萦绕不止。在那唐诗宋词的淡墨中,散文小说的意境里,我轻嗅着文学的诱惑。高歌我的目光穿越大漠孤烟,在沙场的如血残阳下感受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凄凉,领略着“想当年,...
“真是的,偏偏要吃饭的时候雨下大了!”我看向窗外嘀咕道。低低的黑幕上没有一丝星光,有的只是那越下越猛,像断了线似的“哗哗哗”地落个不停的雨。因为雨天,楼道里不像往常那么拥挤,走出教学楼,撑起那把被我遗忘在学校多时的伞,数着地上在黑暗中显得暗亮的小水洼,...
我喜欢春天,树叶嫩绿,散发出潮湿的气息。早晚温差很大,可以穿上柔软的毛衫,纯白色或者淡粉色,都是属于春天的色彩。需要拥抱,不像夏天黏腻,也不似冬天僵硬,是自由的,徜徉着阳光的味道。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将要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槿,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趁着它还没有偷偷溜走,...
初秋的凉爽吹走了夏末的闷热,空气中多了些令人舒适的味道,适才下过点小雨,泥土的气息也调皮地钻进了鼻子。离家许久,看着脚下熟悉的土,不由有些感伤。轻轻走上河边的圩堤,放眼看去,田野正由绿变黄,绿黄夹杂着,好似翡翠相衬黄金,美到人心里。头上彩霞染红了半边天,奇形怪状的云朵在深红色的感染下都漾上了娇羞的一...
月光似水微微凉。踏一地白霜,脚下噌噌响。愉悦的心情让路途似乎短了些,一路清辉相伴,倒也不觉寒气逼人。正月十五的月亮,似乎也知道它的使命:拼命地鼓胀自己的脑袋,好让它看起来像个玉盘,以寄圆满和谐之意。我蹦到门口,掏出钥匙。“我回来了……”我特意压低了...
月光似水微微凉。踏一地白霜,脚下噌噌响。愉悦的心情让路途似乎短了些,一路清辉相伴,倒也不觉寒气逼人。正月十五的月亮,似乎也知道它的使命:拼命地鼓胀自己的脑袋,好让它看起来像个玉盘,以寄圆满和谐之意。我蹦到门口,掏出钥匙。“我回来了……”我特意压低了...
几年前家中还未整修,院子还是用青砖铺的,石缝间长着些野草,彰显着它的历史。“那儿曾种着棵合抱的枇杷树。”每每有人问起院中为何有块突起之地时,我会这么说,“它的根系太发达了,没法连根移走。”儿时最喜看那大树结果,结出大串大串令人垂涎的枇杷,黄澄澄,微笑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