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副非常普通的手套,是在我平时上学骑自行车时带的。一晃儿,它已经陪伴我近三年了。它的形状和普通手套一样,就像在超市里随处可见的最平常的样式:淡蓝色,有能五指恰好伸入的五个孔。用了几年后,手套已经由原本的淡蓝色变成浅灰,手套上的线头也开始断了。但它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你知道它为什么会给我带来...
我打算给我门口的樱树写点文章了。现在正是初夏季节,樱树立在门前,随风摆着,它略红的叶子朴朴素素的,比起它春天的艳影,现在的它一般多了,但那一般中还带着一种清新不俗的气质。老师说过栀子花有纯洁的意义,悄悄地开在从中,不露声色地吐着密,那么樱花应该是怎么样呢想?春天时满树粉红,美得不真实,那么梦幻,门前...
说到桃子便会想到圆圆的,大大的,粉粉的,香甜可口的桃子吧,但是桃子却是一位满腹经纶但却“表里不一”的女孩。桃子人如其名,一张娃娃脸上镶嵌着钻石一般的大眼睛,透露出无限天真、活泼。尽管藏在一副厚厚的眼镜后面,但依旧拦不住她的热情豪放。不必说她这标准的桃子脸,也不必说那叶瓣一般的...
生如夏花之灿烂,灭如秋叶之静美;一路春光,一路荆棘;惊鸿一般短暂,夏花一样灿烂。愿生命如夏花,在蝶群的翩翩起舞中惊艳时光。——题记迷蒙的清晨,微光射向房角,折射出耀眼的金色阳光,轻叩房门,走出小屋,一只带着淡淡琉璃色的蝴蝶从眼前飞过,飞向艳丽的花丛,歇落在淡黄色的花蕊上。直到...
母亲曾告诉过我,我们“梦想”一族,每个人都有一对翅膀,都有一个等待着我们帮助,不,是救赎的人。然后呢?然后,我就记不清了。只记得生下来就无依无靠,只认识一个叫易安的姑娘,而那位“母亲”是谁呢?我知道无人能帮我解答这个问题,所以我全心全意去关怀易安。也许...
最近,林小姐遇上了烦心事。这是怎么啦?原来她还在计划那种种寒假活动,就被一个消息打破了。来来来,看看那桀骜不驯小兽似的遍地撒野的妹妹就知道了。在老家呆了一个学期的小家伙被爷爷奶奶快递似的退回了,爷爷表示:“没空带。”奶奶暗示:“太皮了。”于是,我们全家...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亲是这样,父亲又何尝不是?我的父亲对我很严厉,但我不会埋怨他,因为我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我好:她不想让我和他一样,做一个平淡无奇的普通人。我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天天早出晚归地钱却赚不到多少。在我还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别人的父亲和他不...
语言的力量是伟大的,他能如阳光般把人与人之间那座沟通的冰山融化;他能如和谐的音符般把冷漠孤寂的心唤醒;他能如湿润的春雨般滋润人们之间的感情,让他更加坚固,更加深厚。而那句话,又改变了什么呢?忆,静好,纯粹,氤氲成一枝旖旎的香……七月的夏季,蝉鸣了了,半轮明月高高挂在山顶上...
门轻轻地打开了。“回来啦?”回答妈妈的是我的无言以及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门轻轻地关上了。随着沙发不满的“咕噜”声,我重重地倒在沙发上。面对殷勤的妈妈,我强打精神,有气无力地汇报各科成绩,似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背诵一篇老气横秋的文章。妈妈在厨房忙碌着,我渐渐...
九月,秋风瑟瑟,秋意渐浓,楼下的桂花纷纷开了,繁星般簇拥在修长的枝头,香飘十里。每次见到这些金黄的花儿,我的耳畔总回荡着一句话:“金色的桂花,最适合做桂花饼。”六七岁时,我的周末便都在外祖母家度过。那时,她已年逾古稀,却依然耳聪目明,腿脚利索。外祖母尤其爱桂花,时逢金秋,家住...
一匹马,它生于此世,一定有它自己的任务,而不是或不仅仅是给人拉车和当坐骑的。舅舅给我讲过这样的故事:一天他让自己的马驮着一袋米去看他的亲戚,到了半路,人和马都很劳累,便把马栓在树上,自己在树荫下睡去了。不知怎的,睡了很久,醒来时,马早挣了缰绳跑了。他跑到最近的一个村,村里人说看到一匹马向北去了。他直...
种子啊,种下了;墨香啊,发芽了——题记我身穿一身素净白衣,与兰亭书画室内的洁白粉墙融为一体檀木桌散发出冷香,黑布无法遮掩。雪白的宣纸躺在桌上,砚旁卧着狼毫。我执笔,深吸一口气,刹那间,手动笔亦动,墨香盈屋,满壁生辉。它,种下了自十岁那年起,我就与墨香结下了不解之缘。小时的我很...
“家”这个字,意义非凡,顶上的“宀”相当于房子的屋檐,给在外奔波的儿女们一个休息的港湾。这意味着,无论我们什么时候累了,家都是最温暖、安心的地方。杜甫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在古人心中,家与家人都是很重要的。在这个世上,...
我们是两条平行的线,以时间为横轴,永不相逢却并肩温暖拌亲情同行。追逐所谓亲人,不过是在努力追逐中相伴同行。小时候,孩子拼命努力渴望成为像父母一样的大人;而长大后,父母却仍放不下心悄悄随其身后看他成长;再大一点,父母曾经那样庞大的身躯被放入了棺木,终于离得那么近却又天然人天永隔。成功了,给予你拥抱;失...
细数时间长流,有许多人让我记忆犹新,或语重心长,或平静如水,或隐忍坚强,这些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在我心中刻下印记,让我维持本心,令我佩服不已。但我最佩服的,便是我的姐姐。自幼起便总在父母的嘴里听到姐姐的名讳,耳濡目染,时间长了不知为何也感到十分亲近,加上只有这么一位表姐,可以说我是在和姐姐的相处中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