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我敬佩的人】
我有一个干姥爷,叫沈恒,今年六十多岁。他个子不高,瘦瘦的,但精神矍铄。退休前,他是一名神经外科主任。在近四十年的行医生涯中,他用精湛的医术拯救了无数患者的生命,把自己的满腔热忱和金色年华,全部投入到了救死扶伤的光辉事业中。他是我最敬佩的人。
2005年,他响应国家号召参加到援助非洲国际医疗队,在埃塞俄比亚一呆就是两年。埃塞俄比亚的工作条件非常艰苦,干姥爷克服了重重困难,比如语言不通、高原反应、饮食不习惯等,尽心尽职地履行着医生救死扶伤的天职。
在埃塞俄比亚大选动乱期间,其他国家的医疗专家都选择了撤离,但干姥爷为了祖国的荣誉,置个人安危于不顾,任子弹在窗外呼啸而过,依然平心静气、全神贯注地抢救伤员,得到了埃方医院的高度赞扬。
埃塞俄比亚是全球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干姥爷所在的黑狮子医院,70%以上的病人都是艾滋病患者或病毒携带者,援非医务人员随时都有感染艾滋病的危险。而该国的法律规定,病人的血液情况属于个人隐私,如果病人不同意,医生无权将病人的血液送去化验,这种规定使得医生的处境更加危险。两年来,干姥爷的手在手术中被刺划伤多达八次,经过采取即刻挤血、局部消毒、口服药物、自身免疫的方式,他仍然无畏地坚守岗位,履行着医生的神圣职责。他曾经说过:“假如我不幸感染了艾滋病毒,我将在非洲这片热土上继续工作,直到我倒下。”
2006年初,中央电视台记者专程远赴非洲对他进行了采访,并录制了《天使在非洲》节目,在中央4套“风雨同州”栏目播出,对干姥爷等援非医生的工作进行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两年中,干姥爷共实施各类手术600余台,成功抢救危重患者50余人次。他把一腔热血献给了非洲人民,同时也得到了埃塞俄比亚人民的信任和尊重,为祖国赢得了荣誉,也为中国的“白衣天使”争了光。
现在干姥爷已经退休了,他定期到医院和社区门诊为病人免费看病,他要把有限的时间投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他表示,死后要捐献器官,让生命得以延续;要捐献遗体,为祖国的医疗事业作贡献。干姥爷用行动一次又一次诠释了生命的含义:生命虽然是短暂的,却可以创造无限的人生价值。我现在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一位像干姥爷一样对社会有用的人。
(作者:曹源格指导教师:阎长运)
【我最敬佩的人】
说起我最敬佩的人,非我的同桌陈秋聿莫属了!
他个子不高,一身肥肉,两腮鼓鼓的,像多缀了两坨肉一样,走起路来,来回乱颤。眼睛显得特别小,不过,非常聚光。从远处看,他活像一只小黑猪;走近一看,肥头大耳还蛮可爱的。别看他长成这样,他可是我们班的班长,我的偶像。
他不但成绩优秀,而且待人友好。如果你问我:“你最敬佩他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他口才好,反应快,有谋有勇!”
有一次,我们三(5)班和三(1)班争夺校园辩论赛冠军,辩题是“小学生到底要不要每天都穿校服”。辩论赛一开场,就非常激烈,对方作为正方选手,个个都头脑灵活、反应灵敏。他们抓住学校的整体性、团体意识这个观点,唇枪舌剑,步步紧逼,从阵势上就已经让我们反方感觉很压抑了。对方选手“越战越勇”,无数事实论据和亲身经历,如同无数“核弹”,落到我方的“阵地”。我方一直未能组织起有力的反击。敌人已快将“阵地”攻破,我方队员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台下的观众更是情绪高涨,急不可待,表情随台上的变化而变化。他们一会儿兴高采烈、高声喝彩;一会儿屏息凝视,扼腕叹息……在这危急时刻,作为班长,陈秋聿挺身而出,死死抓住“每天”这个字眼进行突破,发动了“大规模反击”。他把他的想法一条条地像箭一样放了出去,使对方如进攻苏联的德军,顷刻间“土崩瓦解”。对方接下来的少数攻击也如隔空发拳,软弱无力,对大局没有丝毫影响。不多时,再看对手,他们早已失去刚才的斗志,像斗败的公鸡,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最终,我班获得冠军。
事后,我问陈秋聿:“关于辩论赛这件事,你有什么感想啊?”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只有知难而进,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我听后,更加佩服他了。
直到现在,陈秋聿说的这句话还一直鼓舞着我。我不再怕困难,也不再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