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的月,如玉盘一般无瑕,是那样的皎洁;中秋的月,如水一般清澈,是那样的醉人;中秋的情,如月光一般质朴纯真,是那样的亲切……中秋之夜,是全家人的团圆之夜。我们坐在柔和的月光中,点着那好久未见的蜡烛,互相祝福着,享受着这一份空灵。开始时大家都想着自己的事,谁都不说话。我拿起...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每个人都怀揣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题记此时的我们正当青春年少,就应该有自己的梦想。世界万物都有自己的梦想:一颗种子的梦想是开花结果;一只刚出生的鸟儿的梦想是展翅飞翔;安徒生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成功的作家;贝多芬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钢琴家和杰出的作曲家。种子...
我开始为你写作,因为我的文字全部为你。八月的末尾,冗长的夏天终究还是结束了,像极速收尾的小提琴曲,连琴弦的震鸣也被快速消音,迫不及待,手足无措,这是不是对未知高中的一种恐惧呢!感谢有你,我遇见了你,足可以抚平那颤抖的琴弦,班主任,潘老师,潘明艳,请允许我这要叫你,因为你的名字是那么的美丽。明,明亮,...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六、七年了,我在周庄生活了将近十年,作为周庄的新市民,在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我的家乡�D�D四川成都。离开家乡时,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对家乡这个词没什么概念。可是,自从去年暑假回过家乡后,我才尝到了思念家乡的味道。对家乡的思念,几乎是想说却说不出的,就像寄宿的同学...
外婆住在乡下。儿时,我常去外婆家玩。那儿有澄澈的天空,碧绿的池塘,还有大片的菜地。外婆一直种着她的菜地。一大清早,我会与外婆一起,她挑着水,我帮她拎着锄头,一起下地去。在地里,我就闲在一边,看着外婆忙她的农活儿。浇浇水,锄锄草,几天还得施一次肥。日复一日,外婆一直守着她的菜地。吃饭时,那碧绿闪亮的蔬...
似乎一切都在变化着,美丽的风景总在远方。人们会信步去看那场花事,渡船赏一湖春水。他们都在寻找属于心灵的原乡。可在匆忙之间,又忘了来路,不知归程。人们说,去乌镇吧。我才想起来那座牵挂的水乡。他似乎是我的原乡,是我不时想起的归宿。记忆中的悬窗楼阁,仍隐现在轻纱白帐中。见闻街坊深处的说书先生的禅茶,苦若生...
长久以来,那些声音伴随我的入睡或醒来,仿佛是一种习惯,就像我知道有黄昏和清晨这回事一样。那声音是规律的,深夜和黎明,响在蟋蟀轻鸣和天际泛白的时候。那声音甚至是少有间断的,就像是晴朗的日子里少有阴雨。一个人选择了生命,就选择了生活,就选择了一条生计的路,选择了早出晚归的平凡日子。声音的响起,然后是余音...
热气蒸腾的天总归是渐渐凉了,我却又早早想起了那些温暖的冬天。进入高中的第一个冬天,一场初雪,伴随着零下的温度。脚底如踩着坚冰,一股麻木的痛楚从脚尖直达心底,这时候,突然想起你。回到家中,一双洋溢着火一般温暖的红格子老棉鞋安静地躺在屋子一隅。抚摸着细密的针线,那是你的手法——朴...
一滴水,携着剔透的梦,穿过暗蓝的夜;一丝风,攥着沁凉的水,抚过温柔的梦;一片叶,卷着秋黄色的风,划过心中的水。又是一年秋雨时。夏,不留半点遗憾地走了,换来了娴静的秋。依旧有那变幻莫测的闲云,依旧有那蔚蓝清澈的天空,却不再有那火一般的酷热与浓艳。金秋的世界雨绵绵,密密的细丝无声无息地飘入土中,在空气中...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风铃碰出的清脆声音是绿色的,正像在风中抖动的树叶欲滴的翠绿。喜欢听风铃的声音,喜欢绿色的声音。他们说:绿色代表希望,喜欢绿色的人都热爱生命,对自己的人生自信十足,的确如此。当春风再次掠过大地时,我听见满世界的绿色突破冻土的欢呼声,生命从此起航,带着绿色的通行证,任行四海。走过的每一寸...
初入高中,我对来临的生活充满了不安,一如三年前我初入初中一样,身边绿树荫荫,欢声笑语。我走在这样的路上,像一个莽撞的陌生人,踏入了别人美好的生活。我惶恐地在这里学校待了两个星期。每天造成赖床赖到别人都开始洗漱才惊醒,飞快地整理床单叠被子刷牙洗脸,又赶在记迟到之前冲下寝室去食堂吃完记不住味道的早餐,就...
云烟过往,沧海桑田。一股柔和的风吹起了一层松松的土,混杂着花儿的芬芳与大地的气息,随着惊醒了一个悠长的梦。时光的录相开始缓慢倒带,那些过往时光开始在脑海浮现。记忆中,一个孤苦伶仃的身影,一张爬满皱纹的笑脸,时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时常一个人拄着拐杖在小区的垃圾桶里捡些废品。她经历了岁月的风蚀,青春逝...
它就那么淅淅沥沥地下着,下着……秋雨,是秋天的标志。可以说,没了秋雨,一整个秋天都是枯干无味的。一般来说,秋雨来时都是悄没声的,像绣花针一般轻盈地落下;后来会快一些,密一些,如同一张网,一阵烟,把房屋、树木全笼罩了;再后来,秋雨干脆织出一块布,如同水帘一般,在檐前挂着,落...
“人的一生都在风中奔跑,有顺风,有逆风,我们是前进还是后退,全靠自己。”爷爷的话在耳畔响起,醒来时,阵阵风吹过……门铃响起,一群拎着礼品包的人带着虚伪的笑容走进家中,爸爸立刻上前招待,我厌恶地看了一眼,走进房间。记忆掠过童年的湖面,激起少年的忧伤,...
和父亲因意见不同大吵一架,夺门而出。我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而外面寒风凛冽,冰冷如刀割般刺骨。倔强告诉我不回头,于是我便昂头继续跑。在北风中,一个人,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母亲不知何时手中拿了件棉袄在我身后追赶上来,她呼唤着我的乳名,而她的声音却被呼啸的北风削弱得只剩下一点,可是当细弱的声音到达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