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上帝,谢谢你终于让天空变的湛蓝,可是你知道么?我的心已蒙上了一层灰色,再也没有以前的心情去仰望天空了。——题记在印象中,从六年级的下半学期开始,天一直都是灰蒙蒙的,也就是在这期间,我俩便不再联系,就算是连问声好都没有过。遇见了,顶多和身边的朋友停止了说笑,然后默默离开,...
一、同桌烂回拍了我一下:“看,那只蝴蝶摔跤了!”二、现在是数学课,在高三的四月,离高考结束不到六十天。每个人的宣言写在便利贴上,粘在一排排展板上,站在风雨长廊,从食堂从寝室到教室必经的路上。是谁在那个晚读课歇斯底里地吼叫,一个人哭了又一个人哭了,每天埋头做作业、躲在被子里打着...
一路有你,真好。一路上,点点滴滴,是你感动我,一次次落泪,一次次感谢。你曾未笑我幼稚,浅浅的微笑,照暖我的心。那盆水。小时候,我顽皮弄坏了手,我见血从指尖流出,那透明的水慢慢被染红,颜色越来越深,害怕极了。奶奶为我担心,为我贴创口贴,背我去医院。为什么不是你,你在我的身边只是生气,很生气。我一直不知...
(一)那年夏天,她升到了初中。离开了生活六年的小学,进入一个陌生、完全没有熟悉感的地方,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有一丝不安、畏惧。也许没有写在脸上,但人人都心知肚明:在这里会遇见许多新事物,或刺激,或美好,并且要学会接受。可是对她来说,并没有一点可惧的,她表现出一副淡定的样子,相信她此时心中也如平静的水面...
时光荏苒,似流水匆匆,不知不觉间,岁月已转过了多少轮回,造就今天的人去楼空。入梦时,昨日场景点点浮现;梦起时,眼角泛下青泪,量谁该何去何从?他————-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少年,却从小在没有母亲的阴影中长大,与父亲相依为命。从母亲逝世的那一天起,父亲对他...
你们给予我的吊坠还在太阳下闪烁,而人儿却各奔东西。于是我把我们的回忆,在这片蓝天下一一拾回。原以为流水的岁月可以抹去你的笑容,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你将记忆留在我心底,不可磨灭。一场考试残忍地将我们分离,此时的我们坐在不同的教室,生活在不同的校园之中,为各自全新的人生开始奋斗。而你们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总觉得...
家里的老屋要被拆了,因为它确实太老了,过了一个老屋该有的保质期,于是在那样一个普通的小村里都显得突兀。墙上坑坑洼洼的,用手指都能抠下点泥来。就是在这样的墙里面,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六年。妈妈在它被拆之前回去了一次,把里面的东西理好,我很庆幸我和她一起回去了,有机会梳理一下我那零碎的回忆。回忆这个东西,...
我喜欢运用“通感”来解悟周遭的诸事。似乎五官间有一条洞幽、空邃的径路,能激漾起悠悠不绝的回环之音。我的五官清畅,毫无隔阻,因而,我的眼能感闻山涧草畔百合那袅袅如烟的香气,我的耳能瞥见满树满枝纷披迷离的圆红果子,我的鼻能咂摸出清美的澹味,我的嘴能聆赏仙籁的清绝。通感,使我攫获了...
前年的一个秋日,我正裹着大衣依偎着爸爸,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巴车前往西北的小镇。窗外掠过的是我从未曾谋面的景象。道路是黄沙色的,无山更无水,就像盘古未开天地一般混沌未知,所有的不过是连天的丘陵,甚至天空也像滚滚黄河水一般流动着,我无法分辨地平线的位置,天与地衔接在一起了。风起来了,就像蒙古袍挥动时草的摆...
我想我为你们做很多很多的事,让你们能过得很开心很开心。因为这是我欠你们的。中考前一段时间,爸妈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看电视,谈论了一段时间新闻之后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中考。妈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个不停:“你看马上就要中考了,可得放点心思在学习上,以后别上网了,也别和别人写信了。我给你报了补习班...
阴沉的天将一切抹的晦涩不明,我看见小莫的时候,他正把头趴在吧台上,眯着眼费力的写字。我推开雾气氤氲的玻璃门,径直走到他面前坐下,“给我一杯蓝色妖姬,加冰,谢谢。”小莫把脸从手臂围成的圈中抬起来,半眯着眼,“蓝色妖姬?”这回我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小眼睛半耸...
一空寂的森林里,夏和诺坐在松树七横八竖的枝干。一阵风轻轻吹来。风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菊花的清香,还有被时光染红的叶子的气味。夏使劲嗅着空气的味道。这种味道很好闻。“这个秋天多好啊!”夏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太阳慢慢地向西方移动。“是啊。”诺点了...
时光像交织相错的线条,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却总能勾勒出一张张貌似正值大好年华的图画。虽然人们很不甘于屈服,但总逃不脱被安排的命运,至少我相信命运,也一直乖巧的听从着。一如那个被少年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橘子味的棒棒糖,明明温暖的想让人勾起嘴角微笑。于是在那个同样温暖的日子里,遇到了青春时期的羁绊。是的,羁绊...
约莫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不存在记忆里的。是我醉了吗?不然怎么耳闻声唤?拐过一道笔直的弯,我被脚下突兀崛起的土块绊了一跤,跌失在午夜的梦境中。你听,屏息,再听——那朵正在伸腰的蔷薇,妖媚的,安静的,吐出了她的红舌。哦,嫱,你是在说嫱吗?这儿的确有太多的女嫱了。这些赶早了的人儿,谁...
尤若漓采了泥缝中夭夭盛开的矢车菊,郑重而缓慢地放在那束洁白的马蹄莲顶上,她轻轻地喃喃道:安好。走出书店,就被拥挤的人流推走。是的,拥挤,就像跌落在海里被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掀着,压抑被迫地顺从。着人群移动的方向绊着脚挪动。我恼火地将因人群推搡而凌乱的发丝撸到耳后,愤怒地等着四周的人群,却撞上了一对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