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一诊考试。下午考数学,时间;15时——17时。我从容不迫的等待着答题卡和试卷的到来。
拿出草搞,拧开笔套,双手搁在桌子上,脑袋压在手臂上,进行我的涂鸦。天马行空的想了半天还是认为写自己喜欢的歌词比较容易一些;从许巍的《完美生活》到老狼的《恋恋风尘》,从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到仆树的《生如夏花》,从阿桑的《叶子》到JAY的《晴天》,从过去到未来再到现在。一溜烟的工夫,草稿被我那引以为傲的螃蟹爪子占得满满的。监考老师从我旁边经过,眼角一扫;“这是考试呢,做这些,简直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努努嘴,收好草稿。重新打开一张草稿,开始装神弄鬼的演算什么XYZ的它认识我而我不认不得它的东西。
抬头,向右看,窗外,楼层林立,惨白的天空。心里逐渐泛起一丝丝苦味。我坐在第4排靠窗的位置,透过两堵墙再也没有考室,想起每一次月考,我总是大费周章的从第一考室数到紧挨着尾数的考室。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去。落坐。等待。交卷。走出去。分数在试卷上四平八稳的站立着,张看血盆大口对着我暧昧的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左手的温度几近于零,冷溲溲的。右手握着笔狂舞,温暖至极。寒冬腊月的天,高3以下的学生都窝在温暖的家里吃着妈妈做的菜喝着奶奶熬的粥。唯独我们,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扒在没有生命的桌子上,享受着考试的无穷尽的乐趣。这也真是应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吧。
放下笔,双手插入衣袋,索性将脑袋搁在被试卷覆盖的桌子上。“桌子是用来放书的,不是用来搁肉的。”我笑了,说这句话的她正在中国地图上的某一地点建造她的水晶城堡。风和日丽,雷雨交加伴着她成长。勇敢如她,张开翅膀飞出了校园,只有我还苟延残喘的围绕课本转圈,等待六月的花开。是花总要开的,鲜艳与否自是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