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尽头,没有繁华的街市,闪亮的霓虹;在城市的尽头,只有破旧的棚户区,有饱经生活风霜的生命;在城市的尽头,有他们这样一群人。让我怎样称呼他们?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农民子弟?亦或是农民工二代?不,我不想用这些冰冷的名字称呼他们,我多想叫着他们带着泥土气的乳名 ...
(一)变味的善良我们总站在富足的地方悯惜贫穷,总躺在安全的地方怒斥邪恶,总在五十步笑百步后呼唤远离冷漠,总在血痕淡去后才忙着计算生命的价值。于是,我们俯身怜悯的姿态伤害了别人的自尊 ...
路小汶死的时候,才只有六岁。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那场几乎波及整个中国的地震把这个花朵一样的小女孩永远地掩埋了。她甚至还没能从那场香甜的梦中醒过来。当妈妈劫后余生从单位赶过来的时候,幼儿园只有成堆的钢筋水泥 ...
如此常识一大早,厂长刚来到办公室,小李便窜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谄媚地递给厂长,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厂长啊,跟您商量个事儿,带我的那个师傅,能不能换成徐科长?厂长大惑不解:怎么?张师傅对你太严厉?没有的事,张师傅经验老到,技术纯熟 ...
崩坍停止了,江边髙垒着巨人的尸骨,多少绿树被悲痛压抑着弯下了腰,又有多少生命的花朵在刹那间枯萎!和那生命之花一同逝去的,还有那苍白的、铅灰色的、暗淡了的梦。孩子别哭,我们还有生命。当总理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时,我的整颗心都碎了 ...
我: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对话》节目。今天我们请到的是失败、机遇、成功三位朋友。现在请你们三位先自我介绍一下好吗?失败:大家好!我就是你们最不喜欢的失败。我的出现总是伴随着眼泪和哀叹 ...
我是一本书,一本写满了你的旧书。开篇是陌路相识,在一个明亮的早晨,记得是花开的春,我们在湖边相遇,你拿着叶子端详,我怯怯的问,能否帮我也摘一片叶子,我要树上的,其实你不够高,可是你足够好面子,你用尽一切办法,终于在跳起摔倒路上以后 ...
日暮时分,我独自坐在窗台上,夕阳的余晖透过镂空的窗台纹饰,洒落在附近的一本书上。那是一本旧书,微微泛黄,蓬松却整齐,依旧散射出柔和的光芒。我用手指轻轻抚过,记忆便开始如流水般涌现 ...
只翻开第一页,便知字里行间都写了些什么。——题记有这样一种称谓叫做记忆,有这样一种群体名字叫做旧书。我绝非什么收藏家,也绝非集邮那般的爱好者。我只是纯粹的喜欢书,因此离不开书。喜欢书,自有那满架的书橱可以例证。喜欢书,喜欢在字里行间品味,捉摸 ...
月是古人的家乡,是知己的思念。那种遥远到无可触及的神圣光晕,幻化成诗人笔下的魂灵,口中的吟咏。东坡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阿姆斯特朗带走了人们的月。那个印在沙丘灰尘上的脚印,让李太白的月下独酌成为历史,或许人类已经摆脱了几何时的愚昧 ...
说来这蜜蜂也真是够可恶的,把我们家的梨子吃坏完了。我们家门口有棵梨树,可不知为什么这梨子每年到了半生半熟时,就拼命的往下掉。我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想要弄清楚,于是决定上树看看情况。可是是这梨子也太不经摇动了,还没到半腰上,那些梨子就像是飞石般的向我身上砸 ...
汪国真曾有言: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诚然,人生中追求无止境,幸福无大小。然而,肯定这份追求,这份幸福,只需在夜深人静时,叩问自心,当听到那句——我愿意。一生无悔,足矣!嵇康,一朵空谷的幽兰 ...
琴断了!爷爷有把三弦琴,漆身,蟒腹。弹了几十年的琴,在爷爷厚实的指甲板下断了。为此爷爷闷闷不乐了许久。听奶奶说,爷爷去县里的音乐厅、琴行跑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个会修三弦琴的师傅。我看了眼手里夹着烟的爷爷,他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
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这座桥上。他用皱巴巴的手掌摸着桥上满是缺口和裂痕的栏杆,在心中这么想着。这座桥很高,离水面至少有十米,长年累月的江风锤炼着这座旧桥,在它的身上刻下了一道道的伤疤。桥很老,而人更老 ...
时下国人谈到诺贝尔文学奖,或许最多联想到的就是莫言。实则如果诺贝尔文学奖自己有意识和记忆的话,那么我相信在浩渺的文学云海中,有一个名字它永远不会忘记——萨特。萨特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存在,而他或许也将永远存在争议,因为他本身就是矛盾的并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