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总见不着你的踪影。每次听妈妈说您的事迹和故事,幼小的我,幼小的心灵,对你有了碎片般的认识。那时,最美好的事便是翻着你每次寄回家的照片,照片的背后有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你站在海与天的边界线前,如此渺小,似与海天融为一体。尽管在休息期间,你还是痴迷于军装。穿着一身迷彩服,不算正正经经,衣袖外卷,...
我们知道世界很大,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丰富多彩,但是,如果你听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小偷的节日,是不是仍然会吃惊?这个节日,就是正月十五的“偷青”节。正月十五,是中华传统文华的元宵节,这一天,大部分地方的中国人都要吃元宵、看花灯。但是地处川西南的我,从来就没有看过元宵花灯,因为在咱们...
“什么,这么折磨人,学校竟然要军训?!”我的内心十分抗拒。没有期待,只有无奈和绝望。哎,没办法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军训,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啊?”我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合上了眼,进入了梦乡。睁开眼,黑夜中几颗明亮的星星格外耀眼。等等,这是什么地方,我不...
清晨,阳光洒在了二麦的脸上,透过细密的汗珠,显得格外透彻。两只小手在土里刨着不知名的药材,大麦拿着锄头在土里锄来锄去,土松了,药材全都露出了半截,二麦急忙跟着将药材刨出来装进袋子里。他们一直在这片土地里重复又重复,直到二麦看到了三麦。“哥哥姐姐,我们该去上学了。”三麦跑到地里...
“听说了吗?咱们寝室新搬来一女孩,听说还是校舞蹈队的。”“真的吗?听说身材可曼妙了,不像我下铺那个,又肥又丑,居然还敢把天鹅舞照片贴在墙上,也不看看自己那体型。”“嘘,别说了,她来了。”是的,我就是她们口中那个不看体型的胖女孩。...
一张宣纸,一砚浓墨,一个少年,敛声屏气,执笔挥毫,看似是静态,却感其气若行云流水,俯仰生姿;虽觉是动景,然窥其心,如万丈深渊,俨然平静。是进是退,是疏是密,是润是枯,是刚是柔,尽在笔墨之间;是开是合,是起是落,是遒劲沧桑,是古厚端庄,是灵动自如,是工稳大气,浑然汇于我心。当你执笔书写时,流光不逝,物...
“嘟嘟嘟……爷爷,好久不见!……什么?不,我是莘莘!……我是莘莘!对!想我了吗?……嘿嘿,是,我有空了就过去……嗯嗯,不说啦,明天考试,挂了啊!&h...
我是一个小道姑,在庙里专管那些海灯,日子无聊的很。也只有那些进大户人家的日子才有趣些。这日贾府请我师父去步道,我也去了。师父布好道场,让我去取香烛。我取了东西回来竟忘了路——这贾府也太大了。忽的看见前面有一个女人,40岁上下,风韵犹存,脸上却扑了厚厚的一层粉,胭脂也浓的骇人。...
远方,太阳从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跃出,璀璨的金色光辉铺展开来,驱走了大片云雾,也照亮了红军历经沧桑的笑脸。我是一个普通的徽章。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把我从层层叠叠的布绢中取出,对面的年轻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神情肃穆地将我接过佩于胸前。谈话间,我得知年轻人是一个要去参加长征的小红军。长征是什么我不得而知,然...
此刻,我盯着聚集在一起的家中书画,妈妈的文件,卫生纸,食品盒……还有眼前铺开的这张纸,想要遵循“格物致知”的规律,从中激发点关于“纸”的灵感。(解释一下,作文题目要求以“纸”为话题,进行创作)。然而,...
风是不归的,因为它没有定向,答案不是唯一的,因为它在风中飘荡。至于何去何从,又有谁知晓?天若有情亦无情,将世界级的诺贝尔文学奖颁予一位音乐人,是文学界的恩赐,还是音乐界的奇葩,这位音乐人的作品是诗还是歌词,无从定论。或许从他自身而论,是段不错的歌词,在那些人的眼中看到的却是一篇绝佳的诗,或许在那以后...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被称作男人;一个人要抬头多少次,才能够看见天空;一个人能转头多少次,假装他只是没看见。到底要花费多少生命,他才知道太多人的死亡……”当鲍伯。迪伦写下这首歌时,他仍默默无闻,像一颗滚石,像一个无名氏,不用隐藏任何秘密。而如...
汗珠在少女的肌肤上成熟,莲花于金黄阳光下绽放,南部的小镇是制服的白,莲叶何其田田,绿色光影频频眨眼。在光与影的交汇处,一长亭横卧其中,四面高挂灯笼,若远若近,隐隐约约,传来悠悠的戏曲声,少了那份轻快或入潮的流行色彩,也不是别有滋味的情歌,失去了那份璨灿繁忙,但却多添了一股独特的魅力,俏丽多变,跌宕婉...
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题记轻抚古廊,清冷的月光洒在院中,亭下如积水空明。微风拂来,望着影旁的碧池。欲览水中月,摇摇头,茫然与害怕环绕心头。答案在风中飘荡。悄坐桌前,痴痴地盯着杂乱的文字,叶底黄鹂一两声,欢愉的鸟叫灼烧着焦灼的心,明天将要考试了。双手在头上焦急地抓着,内心...
心的颤动,携带了泪水与微笑,美好与丑恶。人就在这方寸之间,绘尽冷暖。意识支配着行为,行为和意识原本一致,但人是有两面性的,一面“人前”,一面“人后”。“人前”是意欲有所为,但又要考虑形象的塑造,这时,周围人成为一面镜子。&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