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亩湾其实是老家背后的一条大沟,因沟底有七亩大的一块地而得名。我的老家处于伏牛山的山尾和黄土高原的结合部,属于半丘陵地区,土地表面覆盖着不是很厚的黄土层,而到沟底就是裸露的粘性很大的红土,不知道祖先们为何选出这样一处地方穴居,也许是为了安全吧。村子的四面都是沟,连村子也在一条大沟的半腰,沟底是一条小...
妈妈的唠叨声是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题记我们都是在妈妈的唠叨声里长大的。小时候,我们对妈妈言听计从,慢慢的,我们长大了,对妈妈的唠叨越来越烦,来来回回总那么几句话:“走路要看路,小心车辆。”什么的。耳朵都快听出茧了,母亲即便知道我们的不耐烦,却依旧每...
我将高中装入锦囊,放入床头,枕我如歌年华。——题记抬头望了一眼黑板上的钟表,你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一下手腕,面前的历史试卷已写满一大板,手中的水笔是昨天刚从小卖部买的。已经用掉了三分之一的墨水。桌上泡的咖啡已凉透。绕着你的,只有墨水的味道,你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这样的夜晚,已经过...
提到睡,大家都会想到一个舒服的淋浴之后,往床上心满意足地一躺,在一丝倦意的催促下,进入美妙的梦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从床上慢慢爬起,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活动活动身板,开始计划一天新的生活。在上高中之后,恐怕这种“睡”的享受就不能持续了。一天紧张的学习下来,下第三节晚自习...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被时间推着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时光的流转中,成了另一个自己。看着镜子里的她,陌生又熟悉,总觉着她和以前相比,少了些稚气。十年前的她,还无法用面前的镜子照...
午后,用脚踏车载着妈妈,小心翼翼。在我眼里,妈妈是个很细心的人,我的一点表情都能被她看得很清楚。一路上,妈妈和我聊着那困扰我的点点滴滴。到了十字路口,她下了车,站着。“妈妈,”我小声的说。“什么事?”她睁大了双眼,“嗯,没什么,我走了。&r...
路边的法国梧桐摇曳着它那几乎落光叶子的树枝,偶尔几片零零碎碎的枯叶飞舞而下,落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行行色色的路人来来回回,几乎都看不出表情,努力地想跟上这个时代的节拍,却不知何时已错过了路边的风景。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就像那错过花季的牡丹,只是无奈地等待着另一个开花的季节,经过一次生命的轮回。如果...
夜的黑暗,掺些少许苔鲜般的倦意,渐渐裹藏了我寒泛的身体。惨白的月光透过树影,憔悴地洒下,细细密密,纯粹若我那突然被撩动的心弦。友谊似月光般神秘,捉摸不透,高深莫测。曾经如胶似漆也会在一瞬间被一句“牵强”弄得支离破碎,难得的久别重逢也不会再如离别时那样亲密。驻足寻觅,我的周围,...
她把脸贴在火车车窗上,感受夏日穿透肌肤的一点清凉,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金黄的麦田,在田边还有无言的稻草人,手中的蒲扇微微摆动,驱赶着调皮的麻雀。远处渐渐下落的夕阳,渲染出一片深调的橘色,依稀还能分辨出蓝天与白云的交错,火车与两旁的麦子擦过,轰鸣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微风。她缩回脑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他妈妈抱着他,声泪俱下,眼泪沾着他的皮肤上,那股凉意一直渗到他心里,他一激灵,从梦里醒过来了,下意识伸手摸摸脸,原来那股凉意漫延自他的眼睛。他平静地擦干眼泪,悄悄下了床,爷爷带有金属质感的咳嗽声一阵阵传来,月光从窗子中漫过来,照得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一直对着月亮站着,眼里浓得化不开的忧愁,他就一直站...
我一直是一个骄傲的孩子,我总想着不断遗忘自己的过去,连续地遗忘,一边迅疾向前,一边头也不回地丢掉身上的记忆,但是总有些时光,早已刻骨,早已铭心……关于她明媚而温柔的光线,一个人的教室,忽然一个声音对我说“看看我写的文章吧!”我茫然抬头,在阳光的交集...
或许是黎明后新鲜的活力,或许是昨日的疲倦尚未消逝。匆匆地,我们第几千次开始新的一天。隔着连日的阴雨,又一次站在篮球场上。说不上是兴奋欢喜,还是疲倦烦躁,只当是循规蹈矩地进行常规锻炼。按着音乐,随着队伍,缓缓行进。一个转身,却是黎明在心底洒下光明,恍惚间,所有的诗意被美好唤醒。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最美...
天,似乎有一盆墨水倾倒在上面,阴沉沉的。突如其来的大雨漫过了街道,漫过了马路,漫过了学校。不断增长的积水,浸湿了我的鞋子和裤管。鞋中的水似乎发酵了,黏乎乎的,怪难受的。鞋子湿成这样了,真讨厌。一想到我等会儿还要看到那个苛刻的她,阴霾的脸立刻变成欲雨的天。不管那么多了,我跟着大家一起早读。我注意到,这...
似是桂林,似是阳朔,但确实是江南之南,水乡中的水乡呢!人在物质的满足之后,就自然而然地有了对美的追求。因而出现了旅游业,人们就有了奇奇怪怪的异地情结。人们总是想离开家,去另一个城市生活。看看来此地旅游的人们,个个兴高采烈,将手伸远,仿佛在指点江山,又像想要用手握着那对面的山。而会在那一叶叶&ldqu...
月亮,是故乡的一枚徽章。现在的城市里,已没有了夜晚,更没有了月亮。霓虹的耀眼,人声的喧闹,夜晚,已成了没有太阳的白昼。我开始怀念故乡的夜,故乡的月,那些万籁俱寂的夜晚,那恒久明亮的月光。星从老旧的屋脊从电线从那边的桂花树叶间相继点亮,昏黄的光从路灯柔柔洒下。几声狗吠过后,巷底那户人家再度传来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