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喜爱花。窗前是一个小盆栽,星星零零的只有几株牵牛花。母亲说这种子是找别人要的,也不知怎么样。但母亲仍坚持着的给这几株牵牛花浇灌着水,把希望寄托于他们。我望着那贫瘠的土壤以及那下垂的叶,并不抱太大期望。过了几周,母亲兴奋地指着那牵牛花说:“快过了看,那牵牛花,它竟开了。”果...
天色将晚,落日的余晖洒向窗棂。我坐在窗边,眼睛被夕阳吸引了,眼前的图像变得虚化,我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我不懂坚持,做事总是半途而废。学习游泳,学习的第一天就放弃了;去爬山,还没到半山腰就下山了;但只要做成功一件事,我就会到处去炫耀,每次得了个什么奖我都会去炫耀。我家门前有一片草地,给了我许多人生的...
悄悄的,时间领着我成长。学会勇敢,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学会给予,学会舍得。我曾是个小气鬼,只知道索要而不懂得给予。一昧地自私并且不懂得感恩。小学时有个死党和我关系非常好,就是不大聪明,也不爱学习。他最喜欢的事便是拉上我下午在校外“打卡”。所谓“打卡”,...
自然万物,存在即真理,龙虾脱壳,青蛙褪去尾巴,毛毛虫破茧成蝶,以及人的成长。当我们审视动物成长时,我们也在审视自己的成长。而我认为:不破不立非成长。我最近就“破”了。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在科学课上昂首挺胸。因我学得不够好,想得不够快,思考得太多却写得太少,所以我挨骂了,还挨打了...
落叶轻轻飘舞,带走了曾经的喜怒哀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逐渐成长,蓦然回首,原来成长的路上我曾跌跌撞撞走过。黄玫瑰终是开了。春还没来得及完全送走冬入夜的冷,清晨我却惊喜的望见我栽培的黄玫瑰,成了花圃中的第一缕春色。触摸着那稚嫩柔软的花瓣,我仿佛听见了她在微冷的夜里,坚强而执拗地冲破土地发出的脆响。...
火热的太阳炙烤大地,路旁的荒草几乎要燃烧起来,空中弥漫着热浪……夏天里总有那么一份赤红窜上心头。午后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把火热的赤浪倾倒入教室。进了教室后,几双眼睛不停地聚焦在我身上又躲开,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哎呀,这不是我们老师最得力的...
我的成长跟画画是有关系的。我在很小的时候,手里就握上了一只画笔。会画画的这只手,陪伴了我一直到现在。也不知是手用笔绘制了七彩之图,还是笔为手勾勒了一条成长之路。家附近有一个画室,我曾经一下课就背上书包迫不及待地朝那边跑。坐在画板前,拿出画笔兴冲冲地挥洒,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小学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精密的构...
我在等。等待三月的春风吹拂,等待城南的樱花绽放,等待你的归来。我和你是很好的朋友。我们青梅竹马,一起经历了许多好的、坏的事。我们形影不离,曾妄想永不分离,而我们也确实度过了一段美好又难忘的回忆。你的成绩优异,一直是村里的优秀学生,而我的成绩却差得一塌糊涂。我们俩,竟有了一条成绩的分界线,注定不能永远...
人脑是庞大的记忆库,千万缕声环绕,但是无论何时,我总能想起那烙印般的话语。小孩儿的梦总是丰富多彩的,一晚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间父母出现在眼前,妈妈摸着我的脸,叫了一下我的小名,说:“你要坚强。”不知怎么回事,我醒了,略带昏暗的阳光照进来,我全身还未苏醒的细胞似乎在猛烈的跳动着...
长衫、小酒、宣纸,一笔一划勾勒的水墨;远山、闲庭、白雪,颤颤欲飞灿烂的梅花。一直以为,这是爷爷的全部星空。在晚冬的夜空下,我见到初绽的梅,淡黄的蕊,连空气里都酝酿着花开的欣喜。爷爷钟爱画画,尤其是画梅,也让我偷得几分的本领。冬日有雪的日子,梅花的香气,墨汁的浓烈,混合着爷爷月白麻纱的衫,我帮研墨,爷...
明亮的灯光在屋中旖旎地打着旋儿,透过窗户无私地洒向大地,那是母亲的灯光,为别人留下的灯光,而我,就该像她一样,温暖夜归人。小时候,每天晚上,母亲都会将屋子里的灯打开,而那间屋子,一直是空的。每每我问起原因,母亲总是笑而不答。稍大一些,便发现那盏灯与其他灯都不一样。它更加明亮,在灯罩的交映下,折射出斑...
家乡傍湖而生,我们大多数孩子都是食鱼长大的。家里的人总得有几样拿得出手的鱼类菜肴,而作为家中“主厨”的父亲,最擅长也最令我倾心的,便是那道“红烧鲫鱼”。每周五,放学后,走过家门口,那从窗口钻出来的香气会赶走我一周的烦恼。父亲习惯将鱼盛进盆子里,再浇上一...
仔细想来,那可真是一段浑噩的岁月。身为异乡人,莫非是我水土不服,还是有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初来乍到的我总是被人讨厌。新学期,我上台做自我介绍,却隐约听到班级中有人低声说:“这人怎么长这么丑?”本来面带笑容的我感到丢脸,匆匆说完,赶忙跑回座位。或许只是个别同学这么认为而已。我...
广袤的苏北平原,朴素的人们在此耕作。不同于城市,只有走过,才能明白这种生活的意义。“壮志可怜成昨梦,残年惟有事春耕”——爷爷在年经时常年工作于海上。也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血气方刚,年轻时的爷爷可谓是我心中的偶像。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再有活力的&ldq...
夕阳从村头的西面照过来,照穿了一整条巷子。树荫摇晃着,仿佛无数双手,不舍地挽留着最后的霞光。橘红的光点洒在路上,有着模糊的影,光晕染在每一片爬山虎的叶子上,于是矮墙也变成了金黄色。一阵风吹过去,像是滚滚热浪。这是记忆中被一遍遍描摹的景。仲夏之际,总会有一个戏团来隔壁村表演。奶奶虽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