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三伏盛夏,我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记忆中的那里,没有学业的羁绊,倒有一位慈祥的外婆与外公与我相伴。那是一个黄昏。夏日的黄昏是清亮的。只是三伏的余韵仍在,屋里仍热得像个蒸笼。热,仿佛能驱走所有食欲,就连家中的鸭子也吃得少了。我正盯着邻家的狗望着出神,餐盘与木桌清脆的磕碰声将我拽回了现实。&ldqu...
金黄金黄的油菜花正代表了那细致入微的幸福。外婆家门前的油菜花一大片一大片地开着,使我忍不住在那花海中畅游。偶沾些许黄粉,那正是油菜花的礼物。阳光洒下,成片的菜花亮闪闪的,更有点石成金的魅力。外婆房上的烟囱开始冒烟了,那是回去吃饭的信号。我赶回厨房,只见厨房里正忙得热火朝天。妈妈正在炉边放柴火,大阿姨...
浩瀚的天幕中饱含着意象与遐想的星星闪烁着,我想:“幸福就在此处开花!”夏季的庭院是凉爽的,小时候的我总是喜欢依偎在外婆怀里,听外婆讲故事。仰望苍穹,繁星闪烁。“瞧!那勺子状的便是北斗七星,看!多么惟妙惟肖啊!”外婆用手指了指星空,我顺着外婆指的方向看去...
乡下是我幸福开花的地方。小时候,我住乡下,每天早晨总会和小伙伴们争先恐后地涌到村头,因为村头有个吹糖人的大叔,这几乎成了我那时生活的一部分。那个吹糖人大叔总是笑眯眯的望着我们,不紧不慢,胸有成竹,坐在村头老槐树的树根上,手中裹着白粉。从黄橙橙的糖块中拿起一块给我们尝,糖块放入口中,轻微的酸涩后,甜味...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漫步宝龙广场,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漫无目的地与人群“随波逐流”。不经意间,在熟悉的店门前,停住了脚步。那是一家花店,名为“幸福”,而花店老板正好与母亲是故交,我与她也有着“几面之缘”。每次一见到她,总是有种说不...
风,在轻轻地吹着,它裹挟路边的树叶,也轻飘飘的,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渐渐染红了半边天,我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飞驰着回到家。我刚到家门口,便听到弟弟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弟弟正含着笑意站在门口等着我,一见面便朝我扑过来。虽然是经常接受这样热情的见面礼,但是因为他的热情,我还是被撞得踉跄了一下。我抚了抚...
清明,怀念如强风,灌入耳畔,深入心脏,挥之不去。——题记清明,一个惹人怀念,惹人落泪的日子。走在去“看望”奶奶的路上,如丝的雨水轻轻飘落,行人也是红了眼眶。真应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穿过竹林来到奶奶的墓前,那墓...
炙热的阳光像火一般熏烤着大地,葱绿的都无精打采地蔫着。一阵清凉的风如救世主般莅临,潺潺的水流声使万物都清醒了过来。我头顶着火球般的太阳,往水流声处跑去。想到马上便能扑进水的怀抱,消除一身的热气,我那快晕倒的身子便瞬间充满了活力。近了,近了!我兴奋地想着,“叮咚,叮咚”的水流如...
人说,幸福太平凡,幸福太遥远,可你不曾想过,幸福在你眼前比比皆是!在一条小街上,有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妇人在街头卖海鲜。天色已晚,那些放了一天的海鲜当然已不新鲜了,在老妇人旁边来来往往了许多人,但并没有一个人为其停留片刻,好像都闻到了不新鲜的味道,都快步离开便也无人问津。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皱...
以前不曾和父亲写过信,或许平时话本身也不多。如今,阅读却改变了我许多,让我开始感悟父爱,让我也想和父亲写写信。假期里,翻着母亲买来的《傅雷家书》。如果杜甫笔下的“家书抵万金”的现实版,《傅雷家书》应该可以算得上。这里面的每一封家书,看起来就像两父子在进行简单的对话,可是合上书...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三月,我们学校举办了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我,有一双大长腿,堪称“飞毛腿”。凭借自身的优势,我满怀信心,参加了100米和800米的比赛。运动会当天,锣鼓喧天,开幕式是广场舞“来吧,冠军”。但是,得冠军并没有那么容易。100米预赛,终于到...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这个梦或虚无,或美好。每个人都有追梦的权力,即使最后伤痕累累。赴一场生命的冒险,坚持自己的信念;一旦起飞,就不再回头。初遇那年暑假,骄阳炙烤着大地,花儿无神地打着卷儿,小鸟的羽翼粘着湖面;你却那么清丽,散发着锐气。合唱队正在选人,来参加选拨的都很有天赋。你是其中之一,清亮的嗓音,秀...
幸福,不过是一普通的字眼。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都在追求幸福?贵至九朝天子,贱至凶狠囚徒,他们都在追求幸福,只不过他们对幸福的理解不同,所以需要的幸福也就不同。最近,我看了法国作家斯丹达尔的作品《红与黑》。这部书中,主人公于连从出场到被处决共经历了4年时间。在这4年中,于连唯一的念想就是“飞...
很多时候,自己心中的幸福是不固定的,就如一年四季都不是一个景象,所以幸福不会使人乏味。幼年的幸福,十分质朴,那时的我毫无察觉,如同春雨一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直到那次,父亲叫我回家。那天空中还飘着细雨,我与同学一起回家,到家之后,发现衣服全湿了,直到这时我才幡然醒悟...
我有一条茶色的围巾,是在两年前的假期织的,戴了两个冬季。它的外形很平常,甚至比市面上卖的围巾还窄一些。面上没有图案和花纹,织法也无甚改变,从头至尾只用一根线织成。而因为我技艺不佳,一半过于紧密,并不整齐。另一半是外婆所出,疏密有致,平整娴熟,看上去单调而奇特。“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爱戴着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