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夕阳下站在田野上,把镀在金边上的花卷尽收眼底,我感受到土地孕育的活力;最喜欢雨后脚踏松软的土地,轻轻嗅着雨滴从田间携出来的泥土香,我品味着土地生命的气息。翻开记忆泛黄的书页,一位精神饱满的妇女走进了田地,将早已准备好的铁锨伸进了土地,然后将土挖起,泥土的清香让她不知疲倦,土壤的气息让她精神抖擞...
总是认为,天是最美妙的事物。天的颜色,会变化,随着变化,看它的人,也会变化。有时的天,是偏深蓝的,好像一块蓝宝石,不是那种十分清晰的宝石,是有些许浑浊的,游着丝丝白斑的。让人觉得天厚了几层,且失去了它该有的色彩,让人着实为它悲哀。我最不喜欢那种天,那不是天,是一片低沉,低沉有什么好呢?只能让人感到悲...
当夕阳收敛最后的余晖,当马致远的愁思回荡,我也只好合上念想,轻扯飞扬的情思,让它回归卧房。借光阴的纸船,溯流而上,回到夕阳的剧场,再看看家乡,永违的地方。小时候,最喜欢拉一个小凳子,坐在窗边,托着腮看夕阳。看它温柔地抚摸着故乡的楼房,再轻轻地收起,一寸寸落下。就好像那缕情思找到了可以安放的地方。但急...
家乡的那棵老树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农村,村头儿那长着一棵奇怪的老树,那棵树长着松树的树干,杨树的枝叶。爸爸说那是我爷爷,二爷,三爷和老爷一起种的。小时候每次去农村都要到老树那儿疯。然后,在树枝上扎上一根红丝带,一边绕树走,一边嘴里念着自己的一些小愿望。好像这个“传统&r...
北风冷凛,漫宇琼瑶。雪花似寻梦的蝶,袅袅绕绕。漫天遍地的雪花,又应了冬之约,穿越秋的门楣,款款而来。冬,也迎她们而来。爱春如工笔画,艳丽又明快,却更爱冬如水墨画,简练且洒脱。春在刚出的嫩芽间游荡,冬则在大雪纷纷中飞扬;春在复苏中喜悦,冬则在冰冷中酝酿;春被一阵风便吹弯了腰,冬则在严寒下挺立长青,勃勃...
江水,向东流去,滚滚不息。夏天的江水,是活泼的。炎热的夏风,微微地吹着岸上的沙滩与江中的水。江水上下跳跃着,欢乐地左右玩耍着,就如同几个淘气的孩子,欢快地跑来跑去,一会儿你超过了他,一会儿他又超过了你。有时,几波江水卷成了波浪,朝着岸边奔来,就像几名冲锋的战士,冲了又退,退了又冲,有这股坚持的劲儿。...
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在姥姥家玩耍,度过我的每一天,姥姥家——是我内心深处最温暖的地方。白天,姥姥外出赶海,姥爷下田种地,而父亲则陪着我一起与猫,鸡,鸭,鹅还有猪玩耍,日子一天天过得逍遥自在。夕阳西下,则是我一天最快乐的事。姥姥干完了家务活,姥爷也干完了地里的活,大汗淋漓地回来...
杏树牵动我情思校园里永远栽着那几棵古树。岁月变迁,时光流逝,他总在那里安然地站着,守着我们。每日清晨,他总是耐心地向太阳,同学,世界万物一一问好。当晨曦与微风一齐登场,他轻点着头,谦逊地微笑。每日正午,烈日骄阳。操场上一派活力生机的景象。几个孩童无心将篮球打在他宽厚的臂膀上,他只慈爱一笑,不曾垂下嘴...
书籍如石,敲出星星之火;书籍如火,点燃心中的明灯;书籍如灯,照亮前方的道路;书籍如路,引我一生前行。在你的世界,无论从古至今,从中到外,都是说不完的;无论从文学到思想,从韵味到情感,都是述不尽的。你有悲泣的呼啸山庄,你有堂皇的圣母院,你有虚荣的斯嘉丽,你更有猥琐的葛朗台。你有泰戈尔的小鸟,你有伍尔夫...
与书结缘,观其色,品其味,缘定今生。——题记书,一个温暖人心的治愈性名词。人,一旦与书相遇,精神世界便不再空虚。当风轻轻掠过书页,你是否还能忆起那般读书的滋味呢?初遇,是在一个阳光如钻石般灿烂的午后,汉字尚未认全的我,第一次爬上书桌,郑重其事地端起爸爸随手扔在桌上的一本《成语...
“布衣暖,菜根香,读书滋味长。”我与书的故事,很久,很长。漫步于街上,一抬眼,便望见了一家书店,红漆的柱子,几经风雨红漆已经片片剥落,难以辨认它曾经的辉煌。但,似总有一根神秘的线,一直牵着我,走进去。书店并不大,阳光踮起脚,散了满地的碎金,有些落到陈旧的书架上,又有些落到整齐...
20秒,是家门口的电梯从一楼到十楼所需要的时间。每天早晨,妈妈都会先下楼去发动车子。当她到一楼后,她会帮我把电梯按到十楼,这样就省了20秒,可以让我多吃一会儿饭。对门住着的是一个正在上高二的姐姐,她的爸爸每天早晨和妈妈一样,先下楼,然后把电梯按到十楼。于是我每天早上出门时,都可以看见电梯静静地停在十...
正逢清明,全家一同去扫墓,也算是踏青。我在工业园里,见到了难忘的一幕——河道两旁全都是一垄一垄的油菜,这景象,在城区与郊区的搭界处,也是稀罕。在车子里头观望的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站在桥上,看见的一切都与之前的大相径庭,那油菜花无边无际,一眼望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的清明也是细雨霏霏,但是雨也挡不住春天的脚步。春暖花开,繁花遍地,趁着回乡下祭祖,便好好看看这时节的春意。“油菜花开满地黄,丛间蝶舞蜜蜂忙,清风吹拂金波涌,飘逸醉人旅郁香。”吟诵着余邵的《油菜花》,看着眼前的油菜花田,一簇簇,一畦畦,一片片,满眼全都是油菜...
现已是冬末春初,天边刚吐出一抹白。昨夜天公痛痛快快地下了场大雨,阴沉的乌云却死赖着迟迟不肯离开,往日那浑身嚣张气焰的太阳也缩起了脑袋。只有自由的风,在乡间市上无所畏惧地闯荡。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星期了。抬头望穿云层,那里似乎有个黑影,在嗤笑着什么,像是对灰溜溜的太阳,又像是对灰溜溜的我。我像无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