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晨,如往常一样目送小伙儿离开,天依然未亮。拉开门,他回头道“再见”,唇上挂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瞬间,我突然好感动,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儿子,路上慢点。”好多个日子,我只是随口应和着小伙儿的道别,自顾做手头的事儿,没有抬头看他的脸,也从没有注意到他...
“小炜这回可摊上大事了!”刚进教室,小喇叭莉莉就扯住我,播报着这则新闻。“他呀,那么调皮,哪天不摊点事?”我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淡然地反问着。“这回可不同啦!我刚刚看见教导主任向班长要他家长的电话,还一脸严肃的模样。你说,这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罗马假日》千思万绪理还乱,月移纱窗人未眠。心灵无处安放,活着就是受罪。我只是希望巴丹吉林沙漠也能开满鲜花。我觉得自己除了吃饭,还需要内心的寄托,不然无法继续前面的路。我想去旅行,去香格里拉,去草原,去看连绵的雪山。可是,我又觉得去的地方多了未...
外公是端公(专管农村白事),在农村来说属于手艺人,格外的受人尊敬。小时候最喜欢去外公家,因为他哪里经常有客人,总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但每次吃饭的时候却让我恼。有时刚把饭盛好,有时才刚刚吃饭,有时吃完饭,外面就接连响起了刺耳的鞭炮声,大人们纷纷出去迎客。这时,小孩子就要让出座位。我每次都愤愤离席。就别说...
‘妈,我饿了……’我捂着咕噜噜的肚子,叫醒了妈妈。‘那我这去做饭,桌子上有零食,先吃点吧,别饿着……’妈妈叮嘱了我一句。‘嗯……’我穿上拖鞋,睡...
“你爸爸出差带回来的那只钢笔呢?”妈妈突然问道。“爸爸不是给我了吗?”我反问道。“我知道他给你了,但我想看看。”妈妈紧追不舍。“我收起来了。”我心虚地说。“放哪儿了?”妈妈坚定的盯...
就在我将要毕业之时,父母因为关系不和决定要离婚,一向和父母没有感情的我变得和他们没有任何语言。父亲因为此对我很好,是前所未有的关心;母亲对我也变得温和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责骂我。可是,这一切对我来说太可笑了,因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父母,我无法接受他们只有在失去时才知道挽留我。已是中考过后,我考上了县...
在公司十字路口边上众多门店上,夹着一个瘦小的招牌——理发店。字体不大,用普通的白色作为字体颜色,红色作为背景,再没有其他图案做装饰,店名就叫“理发店”,不像“发艺空间”那么文艺潮流;周围商店大门一般都是开着的,向路人展示着店内的...
他,一个身高为189的阳光男孩,是学校篮球部的前锋,也是我们年级的红人;我,一个身高为150的小女生,活泼好动,但平凡普通。奇妙的是,我和他相遇了。新春已过,寒冷的冬风似乎还不愿离去,转眼间寒假结束了。那是高一的第二个学期,学校都进行了文理分科,初进新的班级,见到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懵懂害羞的我只...
“嗯……”我皱着眉头,抿着嘴,长叹了一声,正在为一件事情发愁。那天上操,大队辅导员宣布了下午要进行中长跑比赛,请各班选好运动员,下午穿运动鞋,休闲衣,以便参加比赛。听到这个消息,我呼出一口气,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只是那些跑步健将要操心的。可刚走到楼...
昙花肯为你开放,那是因为你在暗夜仍然不放弃坚守。——题记星期日上午,天空阴暗,但心情美好的我却想逛逛。谁料天不如愿。叮零零,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我冥想的大脑,朋友们欢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嗨!嘉,我们在外面玩呢!要不要一起来玩啊!”旁边还凑...
小学的时候,我很顽皮,总是惹人生气,而且经常和班主任对着干——不光是我,好多其他男同学也是这样。在课下,我们也经常在一起讨论班主任,当然大多都是说班主任的坏话。我非常恨我的班主任,心中总是在被班主任教训后想:靠,看我在领导来检查的的时候,把你打学生的事情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