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姥姥翻看影集的时候,有一张照片掉了出来,我拾起来一看,原来是我和好朋友刘芮琪的合影,我给姥姥讲起了这张照片的来历。今年暑假里,我和妈妈约定只要认真学习就会给我积分,在我生日那天,我终于积到了200分,获得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一辆平衡车,我特别兴奋,决定明天去江边试一试。等呀等!...
周末里,我去体验了一次妈妈的工作,她其中一项工作就是管理移动营业厅的服务质量。我和妈妈开车去了一家营业厅,这家营业厅位于长安新城附近,妈妈和我悄悄的在门口给牌匾拍了一张照片,接着我们走了进去,妈妈细心的问着营业员阿姨问题,一边用手机偷偷的拍下了这个营业厅每个角落,这个营业厅的规模很大,干净整洁。那些...
今天吃完午饭,妈妈说:“这地好脏啊!”妈妈拎起拖布就准备擦地,我马上说:“妈妈,我来擦吧!”妈妈说:“你还太小,擦不干净的。”“凡事都有第一次,就让我试试吧!”我努力说服了妈妈,妈妈终于同意了。我们取出了...
梦是美好的,是满色的,是多彩的。它像星星般闪烁,点缀着我们平淡无奇的生活;它像月亮般皎洁,净化我们的心灵;它像太阳般灿烂,照亮我们的一颗永不放弃的心;它像彩虹般的缤纷,告诉我们雨后总有彩虹,给予我们最大的肯定。人生的道路是崎岖的,不可能一帆风顺。困难、挫折毫无征兆地向你奔来。她将抚平你的创伤,给予你...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有点怪怪的?”我感到了一丝怪异,想要起来,可却坐不起来,浑身轻飘飘的;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个人,唔!应该不能说是人,原因是这个人长得既像兔子又像人。他有着兔子的耳朵,眼眸,尾巴和牙齿,可却又有人类的相貌和身体。只听他说:“王后,舞会要开...
无声的眼泪,却有着丰富的生命色彩。记得在小学六年级时,我们班要排一个舞蹈庆祝“六一儿童节”,我也加入了。从此,每天中午以及放学后,我们都要在五楼的舞蹈教室排练差不多一个小时,每天练得腰酸背痛,可我们谁都没有一句怨言,因为这是要上台表演的啊,谁不希望自己在舞台上大显身手,然后骄...
假期无事,闲来翻阅旧书。一篇关于江南镇纸的文章映入眼帘,不禁让我思绪万千。说到镇纸,这应该是喜爱书法之人所必备的文房第五宝吧。记得小时候,外公在教我练习书法时,总会用一个黑亮而光滑的方石块将纸扫平并压住,而那就是镇纸。在短文中,作者引用的一句谚语给人以深刻印象:千年镇纸,不言斧凿。这确是耐人寻味的一...
星期五的晚上,我们一家子准备去电影院看新上映的电影《毒液》。走进售票厅,浓郁的爆米花香味扑面而来,劲爆的《毒液》宣传海报挂满了售票厅。一对父子跟随我们一起进了售票厅,男孩疾步走在前面,父亲在后,父亲身上那醒目的橘色马甲告诉我他是一位清洁工。也许是电影快开始了,下班还没来得及换下工作服就陪儿子急冲冲地...
小时候,我经常和外婆住在一起,那时候外婆每年都会给我熬银耳桂圆汤。外婆熬的很好喝,冬天喝了温暖滋补,夏天喝了凉爽可口,每每入口都会有一种甜丝丝与柔滑的感觉,至今都令我回味无穷。每次在熬汤之前,外婆都会提前去挑食材。外婆挑食材可是有讲究的,她要挑白中透黄的银耳,肉厚饱满的桂圆和上好的冰糖。在我的记忆中...
有的人喜欢踢足球,有的人喜欢玩捉迷藏,还有的人喜欢玩儿机器人。你们知道我最喜欢玩什么嘛?哈哈,还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最喜欢的就是折纸飞机。今天在小记者课上,我们就进行一次折纸飞机比赛。刚好和我胃口,只见小悦老师一下令,教室里所有人一下子开始准备起来,大家一起忙着折自己的纸飞机,有的人眉头紧锁,好像在研...
周末要打印份资料,于是备份U盘,来到物业。物业的阿姨很忙,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对讲机,眼睛也没闲着,紧紧地盯着屏幕。好不容易空下来,她让我说明来由。叮铃铃,又一个电话匆忙响起,漫长地等待……大约半小时后,她终于开始帮我打印了。可谁知,打印机开始不听使唤了,只能打出一半的...
晨曦初露,娇柔的光线匍匐在小院的花墙上,外婆的小院仍是清清凉凉。铺地青砖上早已放上一大捆竹片儿,带着蒙蒙水汽。外婆已经起早,开始编竹筐了。身材瘦小的外婆坐在竹凳上,从地上挑起几根软青色的宽竹条儿,开始编筐底。竹片交叉摆好,然后挑细点的竹条儿从筐骨间上下间隔穿插,一圈圈地,待筐底儿成形了,便操起厚背柴...
谁不曾拥有阳光明媚的一天,在过去的日子里,那些记忆仍如宝石折射出的光彩般闪闪发光,有时令人欢笑,有时令人悲伤。嫩黄的叶子微微扇动了几下,树里清澈的水影犯下晕儿,叽叽喳喳的鸟儿,扑棱棱地落下。但远处那片灰黄是多么抢眼,是只麻雀!它那娇柔丰满的翅膀上沾着灰色的尘埃,眼前过往的车流,嘈杂的声音,此刻都成了...
刚来到星澄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很陌生。可是和老师们接触了之后才发现,他们都很好。中午,食堂。吃完饭后急急忙忙地低着头去放盘子,“哎哟,”突然被一个男生撞了下,盘里的汤洒了出来,我往后急退了一步,眼角扫到前面有一位穿白色衣服的女老师,差点儿溅着呢。“小心点儿&rdqu...
天气不错,公交站台在艳阳下暖暖地晒着,还有慵懒的我、爸爸和妈妈。我们坐在长椅上等公交,原木长椅的另一端坐在一男一女两位金发老外。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事儿,刚在长椅上坐一会儿,一会儿又探长脑袋去看站牌。是不是找不到站台了?我猜测。来苏州后,这种情况也碰到过好几回了。“Can youhel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