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在策划案上投下惨白的光晕,我咬着笔杆盯着电脑屏幕,活动主题栏依然空荡荡的。社团原定的户外采风方案因天气取消,新点子却像攥不住的流沙,怎么也抓不到。房门被轻轻推开...
清晨准备骑车上学,却发现链条锈迹斑斑,蹬起来咯吱咯吱直响。我蹲在车库里愁眉苦脸,爸爸握着扳手走进来,工装裤口袋露出半截白手套:链条罢工了?老爸教你几招除锈的真本事...
距离歌唱大赛还有一周,我对着镜子反复练习,可总觉得表演少了点什么。妈妈轻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泡好的胖大海:别光练嗓子,妈妈教你怎么在舞台上发光。唱歌首先要站稳根基。妈妈让我脱掉鞋子,双脚与肩同宽,感受脚掌抓地的力量,像大树扎根一样稳定...
站在高级滑道顶端,寒风像刀片刮过脸颊。脚下的雪道如一条银白巨蟒,蜿蜒着消失在云雾缭绕的山谷中。我攥着滑雪杖的手不住颤抖,膝盖也跟着发软。舅舅滑到我身边,雪镜后的目光透着坚定:别怕,有我在...
夏日的蝉鸣在老槐树上扯着嗓子叫,我和爷爷摇着蒲扇坐在院中的石桌边。爷爷抿了口凉茶,忽然笑着问我:娃,想听爷爷小时候和那帮皮猴子的事儿不?没等我回答,他的眼神已经飘向了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时候啊,我们最爱掏鸟窝...
春日的风裹着新泥与草木的清香,吹得院角的杏花簌簌飘落。奶奶戴着蓝布头巾,挎起竹篮唤我:走,咱们摘艾草去!清明前后的艾草,做青团最是清香软糯。田埂边,艾草一丛丛冒出头,叶片背面泛着银白绒毛。奶奶蹲下身,指尖轻掐嫩叶:要挑顶芽,鲜嫩汁水多...
排练厅的顶灯刺得人眼睛发疼,我捏着皱巴巴的剧本瘫在角落。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可导演总说我演得像提线木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妈妈发来的消息:今天的小演员累坏了吧?妈妈炖了银耳羹,回家路上小心。看着消息,鼻子突然发酸。推开门,甜丝丝的香气扑面而来...
推开天文馆厚重的玻璃门,冷气裹挟着淡淡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大厅穹顶的LED星图闪烁流转,像撒了满室的碎钻。姑姑轻轻握住我的手,腕间的银镯碰撞出清脆声响:准备好穿越宇宙了吗?她另一只手举起门票,票面上的火箭图案在蓝色灯光下仿佛要腾空而起...
寒风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呜咽,玻璃上的冰花肆意生长。我裹着厚厚的棉袄,缩在沙发上直打哆嗦。这时,奶奶系着印满福字的围裙,风风火火地从厨房探出头来:乖孙,咱们做顿热腾腾的火锅,保准把寒气全赶跑!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吆喝声此起彼伏。奶奶拉着我的手,在摊位间穿梭...
我攥着螺丝刀,刚要撬开冒火花的台灯插头,手腕突然被猛地拽住。爸爸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额头上还沾着修车时的机油,眼神却像警报灯般锐利:别动!带电操作等于拿命开玩笑!他一把拔掉插座上的插头,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格外刺耳...
周末整理阁楼时,一个褪色的红绸布包从旧木箱滑落。打开层层包裹,一枚泛着铜绿的奖章映入眼帘,先进工作者几个字虽已模糊,却依然透着庄重。正在擦拭老藤椅的爷爷看到后,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丫头,想听爷爷讲讲这奖章背后的故事吗?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爷爷刚满二十岁...
舞蹈室的镜子映出我歪歪扭扭的身影,当我又一次在大跳动作中膝盖弯曲、落地踉跄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妈默默在休息区坐了许久,此刻终于起身,踩着舞蹈鞋嗒嗒走到我身边:宝贝,让妈妈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科技馆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我隔着老远就望见虚拟现实体验馆的发光字牌,拽着姑姑的手腕蹦蹦跳跳:快!听说能在虚拟世界里上天入地!姑姑被我扯得趔趄了一下,笑着从包里掏出预约单:小探险家,准备好刷新世界观了吗?穿过旋转门...
得知姨爷爷八十大寿的消息,家族群里的消息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姑姑连夜订购了双层寿桃蛋糕,表哥们扛来红灯笼装点小院,连最小的堂弟都自告奋勇要表演魔术。寿宴前一天,老宅的门楣就挂满了福如东海的红绸,风一吹,流苏扫过廊下的风铃,叮咚声里都是喜庆的味道...
台灯在稿纸上投下暖黄的光晕,我第七次划掉刚写好的开场白,揉成团的纸团散落在脚边。手机在桌面震动,是姐姐发来消息:听说我的小勇士要竞选社团?需要军师支援吗?还没等我回复,门铃已经响起,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像自带光芒的救星出现在门口。竞选演讲就像一场迷你舞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