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在复试资料上投下惨白的光,我盯着密密麻麻的专业名词,手心的汗把笔记本都洇湿了。考研初试成绩刚出,复试通知像悬在头顶的剑,压得我喘不过气。姐姐推门进来,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别慌,姐当年可是复试‘通关达人’,手把手教你!复试第一步...
秋风掠过院子里的柿子树,巴掌大的叶子沙沙作响,橙红的柿子缀满枝头,像挂了一串串小灯笼。奶奶拄着竹杖站在树下,眯着眼打量:今年柿子长得好,咱们做柿饼吃!我兴奋得跳起来,去年柿饼那软糯香甜的滋味,仿佛又在舌尖化开。挑选柿子是第一步...
阳光斜斜地洒进阳台,木屑在工作台面上堆成小小的山丘,我盯着手中零散的木条,眉头拧成了疙瘩。木船模型的船体怎么都拼不起来,比例失调不说,轻轻一碰就摇摇欲坠。爸爸下班回家,工装裤上还沾着机油,看到我沮丧的模样...
推开姑姑的工作室,窗台上的绿萝垂着藤蔓,剪纸作品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盯着桌上造型各异的剪纸灯笼,眼睛都挪不开了。姑姑戴着金丝眼镜,手里的剪刀咔嚓几下,就剪出朵栩栩如生的梅花...
会议室的投影仪亮着惨白的光,我盯着自己反复修改二十遍的PPT,手心的汗把遥控器都攥得发黏。姐姐推门进来,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利落,她扫了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挑眉道:准备用学术报告的方式征服投资人?让姐给你支几招。路演不是炫技,是讲好故事...
工作台的金属边角料堆里,我盯着焊枪手足无措,焊锡丝在两块铁片间化成歪歪扭扭的疙瘩。爸爸下班回家,工装裤上还沾着机油,看到我沮丧的模样,伸手摘下挂在墙上的焊接面罩:又被焊枪难住了?让老爸给你露两手真功夫...
乒乓球在球台上弹得歪歪扭扭,我第无数次把球发出台外,球拍重重砸在桌面:这发球怎么比解奥数题还难!正擦着汗喘气,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专业教练来指导指导?回头一看,舅舅不知何时站在球馆门口,手里拎着他那支锃亮的碳素球拍。发球是乒乓球的灵魂...
屋檐下的红灯笼被风轻轻摇晃,洒下一片暖融融的光晕,空气中飘着桂花甜香和饭菜的诱人香气,中秋佳节就这样热热闹闹地来了。今年,全家特意从各地赶回老家,要陪姑奶奶过一个难忘的节日。一大早,厨房里就奏响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妈妈和婶子们系着花围裙,在灶台前忙得热火朝天...
老街拐角的糖人摊飘来甜丝丝的焦香,琥珀色的糖稀在铜锅里咕嘟冒泡。姑姑系着蓝布围裙,竹筷挑起一缕糖丝,在阳光下拉出金丝般的弧线:想学吹糖人?这可是门‘气’的艺术。她往掌心呵了口气,糖稀在指尖转成晶莹的圆球,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熬糖是第一步...
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洒在堆满木料的工作台上。我盯着手中歪歪扭扭的木块,握着刻刀的手直冒汗,怎么也雕不出想象中的小木屋模样。正在擦拭老式刨子的爸爸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想做木工可急不得,让老爸给你露两手!爸爸变魔术似的从工具箱里掏出三把不同型号的刻刀...
链条与齿轮的咔嗒声戛然而止,我猛地捏闸,自行车在小区梧桐树下歪斜着停下。无论怎么扳动变速器,后轮都像生了锈的老钟,卡在一档纹丝不动。又遇上老伙计罢工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爸爸推着他的二八大杠车走来,车筐里的扳手和螺丝刀叮当作响...
台灯的光晕下,我攥着朗诵稿的手指微微发颤,密密麻麻的标注在纸面上晕成模糊的墨团。又卡壳了?妈妈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端着的蜂蜜水在杯壁漾起温柔的涟漪,朗诵不是机械地念字,要让文字住进心里。她摘下珍珠发卡,把头发随意挽起,眼神里满是了然...
推开博物馆厚重的雕花大门,冷气裹挟着岁月沉淀的气息扑面而来。姑姑摘下墨镜,金丝框眼镜下的眼睛闪着光:今天带你穿越时空,看看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她的帆布包上别着青铜纹样的徽章,手指轻轻点过大厅立柱上的云雷纹浮雕,这些图案里,藏着三千年前的密码...
当姑奶奶在家族群里分享新家钥匙的照片时,全家立刻炸开了锅。奶奶连夜翻出压箱底的红绸布,念叨着要给新房添喜气;爸爸和叔叔扛起梯子,说要去帮忙挂灯笼;我和表妹则捧着平板电脑,在网上挑选寓意吉祥的装饰品。乔迁前三天,全家就像上了发条的齿轮,为这场温馨的庆祝忙碌起来...
阳光斜斜地洒进阳台,我盯着手中散落的航模零件,眉头拧成了疙瘩。明明照着说明书组装好了机身,可这架小飞机就是飞不起来。爸爸擦着手上的机油走进来,工具箱碰撞的叮当声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汽油味:又遇到难题了?让‘飞行顾问’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