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杭州警局实行的“弹性罚单”引发热议——“外卖小哥”们可以在送完餐以后再接受交通违规的处罚。广大网友大为感动,认为这是在法律条条款款的坚固铁栅栏中,开出了人性的花,让人倍觉亲切、温暖。是啊,其实这正是人的本性。几千年前便有一...
我渴望拥有一副身躯,可以一秒内编辑千万程序,在第一时间做出绝对正确的选择。但我同时惧怕,那个在有血有肉的躯体里,理智到没血没肉的自己。前一阵子,网络上曾疯狂转载一个问题,大致关于一辆火车,面临两个叉口,一条前方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而另一条的前方,则躺着二十位昏迷不醒的普通人,而火...
有人的母亲是百万富翁,有人的母亲是高层领导,有人的母亲是文学导师,而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农村妇女,可她在我的眼里却是最美最美的。母亲只上过初二就辍学了。她没有高深的知识,也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然而她最爱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在北京奥运会开幕的那天,她在电视机面前不停地欢呼、不停地流泪,激动地抱...
如今,我已踏入中学校门两年了,打开我小学时的记忆彩盒,里面五彩缤纷,有欢笑也有泪水,但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三年级时那位总是不苟言笑却又细心备至的我的老师。周老师那时刚从师范毕业,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上却又被两片厚厚的玻璃片给无情地遮挡起来,她总爱扎马尾,走起路来一甩一甩地,像足了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可当你犯...
“苔痕阶上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每当念起刘禹锡的这首《陋室铭》,我就不禁想起一个人,那就是爷爷,远在老家的爷爷。退休的爷爷,回到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小山村。那里有他热爱的青山,有他热爱的大海,原来这就是颐养天年。退休了,爷爷终于有时间做自...
花朵,在阳光下灿烂的开着。你神秘地把我拉到花坛里,然后捧出一朵小红花,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前。那一刻,我呆住了……幼儿园时的我天真爱玩,每天都有新花样,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抓过来玩。渐渐地,老师留的任务奖励给你的小红花,你那如视珍宝的样子,你那骄傲的神情,你那漂亮的红花...
翟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他是一位严肃的老师,也是唯一能约束我们的老师。记得入学以来,翟老师经常批评我,我在生活中会比较懒散,行为上会比较松懈,在课堂上的窃窃私语,活动中的玩闹都难逃翟老师的耳目。然而,我并没有就此回头,逆反的心态反倒让我对老师产生了反感,这也是我在学习中紧张不起来的原因之一。...
感谢,是人生的必要过程。只有感谢,才能让我们体会到生活中的一点一滴,使我们懂得他人的爱。又是一个闷热的早晨,我努力地睁开了困倦的眼睛,拿着书包,踏上了上辅导班的“艰辛”的路程。当出家门,就远远地看见一辆装得满满的355一溜不斜地开向了我前方的站台。不知怎么得,突然有一股强大的...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很多人,也会有很多朋友。但友情是需要付出的,是要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有一次,我们初一年级跟随高中生命科学实验班去自然博物馆进行生物知识竞答赛。博物馆中除了我们500多人,还有许多其他的游客。我们每个班分别分成九个组,每组都会拿到题卡,然后在博物馆中找答案,交给高中的志...
母亲就像一束阳光,温暖了我;母亲就像一把伞,为我撑起一片蓝天;母亲就像一块方糖,让我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记得有一次,天上的太阳强烈地照着大地,好像要把大地烤熟了似的。放学时,我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眩晕的感觉。妈妈正在厨房中围着围裙做着饭,她一见我进来就发现我的脸色不大对。她急忙把手在围...
有这样一种声音,它可以使躁动不安的婴儿安然入睡;有这样一种声音,它可以使淘气叛逆的懵懂少年欣然微笑;有这样一种声音,它可以使流浪漂泊的成年释然垂泪。这就是母亲的叮咛,无言的亲情。夜,织衣。黑压压的夜幕笼罩整个城市,夜已深。临近大考,成堆的作业迫使我复习到深夜。每当此时,吱呀的缝纫机声总会萦绕在每一个...
路旁的银杏树无力地在浓荫中抽打着树叶,枯萎的树枝无不展示着冬季的到来。刺骨的寒风,奋力地挤进了还有些许温暖的楼道里。学校教学楼的楼道里有些昏暗,我轻声地走向教室取落在桌子上的书,好安静,这时似乎应该没人了吧?然而走到教室门口时,却发现灯还泛着白色的光晕。我半蹲着身子,从侧窗向里面张望着,橙黄的灯光下...
自从我呱呱坠地,再到我成长为一名独立的中学生,在这一漫长的过程中,我一直沐浴在妈妈的目光下。纵使我们相隔万里,我依然能感受到来自妈妈的深深的凝望。从小我就是个顽皮的孩子,时常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东奔西跑,自然伤痛便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我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擦破了膝盖和手掌。当我正...
在科技快速发展的如今,曾经的“沧海桑田难为水”变成“高楼大厦层层立”,曾经的“等一封书信翘首以盼”变成“随时随地不论多远都能天天见面”,曾经的“东亚病夫”也早已腾飞在天,成为掌握先...
棕黑色的头发,中等身材,满脸皱纹,却显得十分精神。他,就是我们的快板老师。他是我最早的快板老师,他姓郝。上课地点在丰台区的长辛店,而老师的家却远在北五环昌平,但每次上课前他都是早早地到达。早上八点的课,老师六点钟还不到就必须从家出来,路上得换好几趟车,而这对已经62岁,右腿带伤的郝老师是很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