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学的月份,希望的月份。金风送来阵阵书香,在众多学生的期待中,她如期而至。沉浸在开学的喜悦的我,还没缓过神儿来,学校就又给我们扔下了一个“大礼物”——初一新生的军训将在月底二十二号开始举行。听到这个消息的我们,开心地像个“小傻子&rd...
【留在心底的风景】文/王奕诺7窗外竟然下雪了,寒风鲁莽地从窗户缝里冲进来,扑到我的脸上,带来了一股冰冷的气息。我睁大眼睛凝望着这一片洁白,雪仿佛在我眼里慢慢融化着,直往我心里钻,一下子让我忆起了存在心底的那道久远的风景。那一天,教室外面飘着大雪。我坐在座位上,沉重的双手捏着一张薄薄的卷子,上面鲜红的...
你好,我是时空管理员,你可以叫我宁,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请做好准备。这里是聆萧王朝,昭寻十一年,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请注意观看一场有关灯谜的争论。在聆萧的最高文学院——聆萧阁的天台上,有十几个少年围坐桌旁,一起猜灯谜。这时只听一名侍女念题:“无角无...
【篇一:温暖的旅程】叶安慰如果说人生就是一次温暖的旅行,那么书籍一定是我最温暖的驴友。早在小学一年级时,我就拥有了一大堆书。记得有一次。父亲出差回来,给我带回许多国际大奖的小说,一数整整六十一本。我至今忘不了父亲那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孩子,我希望你能在书籍的海洋里遨游,长...
【篇一:温暖的旅程】陈思怡我们的人生中,每一次旅程都值得珍惜,总有那么一段温暖的记忆不会消失。还清晰地记得刚进小学时,我有多么调皮。老师都说我像是坐不住的小猴,喜欢跑来跑去,所以下课后的走廊和操场,总少不了我的身影。记得那是个阴天,但天气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心情,趁着午间休息我与同学们愉快地玩起了抓人游...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保尔·柯察金暴雨过后,我继续摆开了书摊。回想起刚刚决心卖书的时候,内心充满感慨!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弄个...
时间悄然流逝,但那份味道却好像还在口中,尚末消散。最近家里大扫除,许多老东西都被翻出来了,无意间,我找到了一个木盒,打开看是一副茶具,茶具保存得很好,没有破损,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看着这副茶具,我那段尘封的记忆又重新苏醒,把我的思绪引入了寻段模糊的记忆。记忆中的太爷爷总爱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茶桌前...
八月的伦敦,天气十分怡人。虽然还没到秋天,但是已经变得凉爽。伦敦的街道给人一种淳朴、浓厚又不失活跃的感觉,使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亲切感。伦敦作为一个国际大都市,它像是一位贵妇,典雅而安宁。人们的生活悠闲而随意,人们过着不紧不慢、有姿有色的生活。伦敦环境宜人,非常适合居住。他们能在遍布树木与花草的城...
因为有光,黑夜便有了眼睛,闪闪离离,离离闪闪着。此时,在文字里忙碌穿梭了一天,那些深邃和智慧的眼睛给我了心灵的悸动,还有与文字相遇的欢喜。我想起《诗经》里的嘤嘤成韵、最具有原生态的劳动人民的歌,笔调下流淌着重章叠唱,一咏三叹的曲调,回绕在土地上的耕夫衣衫上、浣女杵杵的捣衣声以及渔夫男子的情歌里。《诗...
世界上值得尊敬的人太多太多,例如为了民族大义的革命英雄,对各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人……那些,都好像离我们太远,也太大了,想要被人尊敬,你自身就该懂的自重,说到这里,不禁想起了一位值得我们去尊重的人。临近春节还有几天时间,天气干冷干冷的,一出门就不禁打了个寒颤,此刻正要去爷爷...
茂盛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长白人,带着一腔浓厚的东北音。他的个子不算太高,身子微微发福,生着一副国字脸,被岁月的痕迹刻得满目疮痍。他在这小镇里生活了几十年有余,对他来说,这里是他终生的家乡。他这一生平平淡淡,谈不上起伏跌宕起伏,也说不上一波三折,一切都循规蹈矩,并行不悖地运行着。二十年前还是父母撮合他找了...
【篇一:开学的第一天周记】李书妮朱自清先生曾说过:“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转眼间,我已成为一名中学生了,却再也回不到美好又短暂的小学时光了。9月3日的早晨,我穿着整齐的校服,满怀着好奇心,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这“...
从托儿所到现在,我接触的老师也有几十个了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矫情的老师!我的新语文老师是位矫情的“中年妇女”。她脸上时常挂着笑容,讲课很是幽默,非常注重学习方法的传授……但这些都无法改变我对她的讨厌,总觉得她那副黑框眼镜也是她矫情的道具。开...
从小我就去过很多地方,最远的是拉美。而最令我大开眼界的旅行莫过于那一场美国之行。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清晨,妈妈告诉我圣诞节我们要去美国玩几天。听到这个消息,我激动得手舞足蹈,寝食难安,时不时脑海中就会幻想关于美国的各种样子。终于在圣诞节那天我们飞到了地球另一端,落在了美国加州第一大城市—&...
这是一只普通的手电筒。已经蒙上一层灰尘的塑料外壳上已有几处裂开,露出里面红绿交纵的电线,按动开关,房间里依然只有窗外夕阳斜射入的隐隐余晖。这又是一只曾“责任重大”的手电筒,纵然现在无法使用,但我从没有忘记,它曾以耀眼的光,照亮那条坑坑洼洼的回家路。冲手电筒吹一口气,失去了依附...